话,但实在也需要倾诉:“本来她对我是有点心动的,但今天陪她见了一趟哥哥,她的态度就又冷回去了。” “她哥说了什么?” “问题就出在这里,她哥哥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但她的态度——”想起罗放那带着明显疏离的“一个朋友”,季殷心里就发酸,拿起手边的杯子灌了一口,才发现酒液已经见底,当下就又要招手点酒,却被沉宵给按住了手。 “别喝了季大少,先把话说明白再说。你这个——女伴,你觉得她是个什么人?” “看着挺乖的,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季殷一点点将自己对罗放的印象描述出来:“聪明,心里总是想着事,但是又——有时候又挺乖的。” 开头两个词还像那么回事,再往下就是只缘身在此山中,情人眼里出西施,完全不能作为参考了。沉宵咂着酒保给自己送上的一杯啤酒,问:“她知道你的家世么?知道以后什么反应?” 季殷懊丧地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我家境不错,不缺钱。我——我觉得她也并不关心这个。” 沉宵了然:“并不想了解你对吧。” 季殷罕见的垂头丧气:“她对我的过去不感兴趣,对我的将来也不过问,总是我在问。” 不关心钱……没有探知欲……但似乎还有点喜欢……沉宵皱着眉琢磨片刻,大概也猜出这位神仙妹妹什么心态——及时行乐呗。 不过这实话他不能直说,季殷好不容易动心一次,结果对面根本不把他当回事,这也太叫人心寒了。他问:“那你觉着她心软么?” 季殷立刻点头:“心软,很软。” “那你要是想成事,就把你那些硬撑的做派收一收,该示弱就示弱,你们不是去见她哥么,见完以后今天怎么分开的?” 提到这茬,季殷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起来:“她怕她哥哥问她前男友的事,所以今天让我假扮她男朋友,但等到她哥一走,我问她下午还要不要逛,她说她约了人。” “然后呢?” 季殷声音艰涩:“我问约的什么人,她说一个朋友。我说我也约了人,就先走了。” 瞬间猜出来龙去脉,沉宵唇角的笑意压根藏不住:“然后你就联系我了?” “……嗯” 沉宵无奈摇头:“我说你——我怎么说你好呢?这姑娘明显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你管她为什么忽然冷淡,她话重了,你扭头就走做什么?你都说了她有点喜欢你,留下啊,做点委屈样子,让她愧疚让她自责。” 面对这个提议,季殷坚定地摇摇头:“我不。” “你真是——”沉宵无语凝噎:“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强撑,到时候人家拍拍屁股走了,你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季殷不去理这些逆耳忠言,借着沉宵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功夫,又叫了一杯金汤力。他只是想倾诉,并不需要解答,或者说,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好的答案——只要赢,一直赢下去,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