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被卖了——,快来帮忙!” 简行严看见甘小栗,什么意外相遇、绝处逢生,都管不了了,张嘴就喊他帮忙。以简行严的身手,原不该被区区两个三脚猫就挟持住,现在从麻袋中脱困,又有甘小栗助阵,在二对二的情况下,很容易就占了上风。 “这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人要绑我!” “绑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不能帮我招架一下吗,我不能同时打两个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嫌弃这个!” “喂,这个往死里打啊!” “我只会挖眼睛插鼻孔!” “都他妈给我闭嘴!”推木船的人也赶来加入战局。 可他很快被简行严打倒了。 “刚才你明明没有这么厉害的……” 简行严一脚将人踩在沙子里,答到:“刚才心里有事,现在好了!”他指的是刚刚在码头被人套麻袋绑走的时候,心里正惦记着甘小栗。 汽船上的人看到这边绑架不成,连忙掉转船头忙不迭走了。 “别看了,船都走了,你们没指望,乖乖等着被这家伙打死吧。”甘小栗蹲下来威胁到。 地上东倒西歪的三个人或扭动或呻吟,见大势已去,口中求饶不断,简行严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似的,给其中两个人以最后的痛击,然后走到第三个人旁边,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将头从沙堆里拔起来,问到:“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脸上鼻涕眼泪血水沾着沙子混凝土般混了满脸,嘴里一边往外吐着口水一边鬼哭狼嚎地说:“哎哟……哎哟……大爷,小的多有得罪……” “少废话,是谁?”简行严下巴一挑,将另两具“遗体”展示给他。 “林育政。”那人痛快地答到。 简行严将人重新按回沙里,站起来冲甘小栗勾勾手,“走吧。” “这几个怎么办?” “管他们怎么办,又没死,醒了还能自己走回去。”简行严抛下一句话,甩开步伐走了。 甘小栗从后面追上他,“我不在的这一两个钟头里,发生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你险些就要见不到我。” 甘小栗抽着鼻子,仿佛很冷似的。他感到有些疲惫,一定是从林育政的汽车上跳下来,又紧接着加入了一场打斗的关系——虽然他在打斗过程中的作用约等于无。不过到底让他重新和简行严站在了一起,这个被他认为是槟榔屿上最真实的男人,此刻打了胜仗,气宇轩昂地挺着胸膛,甘小栗从后面眯着眼睛饱含爱意地盯着,视线变得有一些模糊。 “巧了,你也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