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这半年都不要再见到坎贝尔了。” 他俩心照不宣,对视一眼。 后座上肖海醒了过来,“我在哪儿?咏诗在哪儿?” “你在我们车里,蔡小姐她……”简行严回答到,“她失踪了,我和小栗子正要去找她。” 肖海当场愣住,错愕的望向前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周身这一片狼藉,心中的懊恼像把钢刷一样重重地削刮他的灵魂。“难怪她的家……我到底,到底耽误了什么啊……” “兄弟,我看你喝了不少酒。”简行严说到。 “你们可是有咏诗的消息?”肖海说得有些怯懦,不知是不是方才喝过酒的关系,一双眼睛通红通红,加上他的五官平淡,这份绯红显得尤为夺目。他那样至情至性的一个人,绝不可能忍受自己被蒙在鼓里。 简行严一直透过后视镜盯着他,这个时候镇定地回答到:“我们确实有一点线索,正要赶去一个地方。你如果不想参与现在就打开车门跳下去,可依我看只要是个男人,就当跟我们一道去。” “小蔡姐这件事,怕就怕不只是藏个人这么简单。”甘小栗也补充到。 肖海扑到前排来,“我肯定要找到咏诗,我知道事情不对头,咏诗一直有事瞒着我。”说着他开始拼命捶自己的头,“我就不该让她在龙宫唱歌。她和那个周拂是旧相识,我本以为凭她一个女流之辈,就算是旧相识,周拂顶多捧她个场,还能有多深的交情不成,哪曾想周拂越来越拿她当亲信。她又有主见,算起来年纪长与我,不准我干涉她的事,我真恨不得自己早生个十年。” “兴许那样你俩就错过了。”简行严听肖海说得情真意切,不由得望向了自己所爱之人。 肖海回过味来,脑子冷静了一点,便问:“你们是如何得知咏诗失踪的事,手上又有哪些线索,可否于我讲明?” 他们尽管平日里不常一道厮混,却因为张靖苏和蔡咏诗两个人被紧紧连结,还多少都有些心心相惜,所以简行严想了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肖海听完大为叹气:“你们说的这个老赔,竟然是咏诗的父亲?这号人物,我简直闻所未闻,我到底是咏诗的什么人?” 甘小栗跟着叹气:“也许越是珍爱你,越是不想告诉你这些事吧。” 简行严说:“先别急着诉苦,你快想想你知道些什么,关于周拂也好,关于蔡小姐也好,能尽快找到人就行。” 车里一阵沉默。 “我什么都想不到。” “你就跟街上那些爱国学生一样,”简行严仰天长啸,“说起来头头是道,其实一点不懂,难怪老赔不去找你帮忙,反倒来求我们。这恋爱叫你谈的,失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