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么香。 他的嗅觉绝不会出问题,这不是他曾经闻到过的任何香味。 为什么这么香?香到他忍不住…… “傅久年?” 苗柠疑惑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饿了吗?” 傅久年一愣。 “刚才你的表情好像饿了很久的饿狼见到食物的表情。”苗柠试图描述着傅久年的眼神,“难道是因为我没在家的这一天你都没有吃东西吗?” 傅久年喉咙还疼着,但是他忍耐力非凡,即便是疼到不行,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改变。 他只是指了指喉咙,然后又摇头。 “喉咙疼吗?”苗柠微微蹙眉。 傅久年点了点头。 到底是自己救下来的人,怎么都会上心些,更何况这个人长得相当符合他的审美。 苗柠说,“你坐好,我给你看看脖子怎么样了。” 傅久年默不作声地坐好,然后抬头。 喉咙,脖子都是杀手的命脉,不是绝对信任的人,他们绝不会放任别人靠近他们的脖子。 傅久年信任苗柠吗? 杀手的信任并不是那么容易交付的,但是他给了自己一个选择。 他看着苗柠凑近了他,那长长的睫毛就在他的眼前,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事实上格外浅淡,似乎无论什么人都不会被永远都印在这双眼里。 苗柠的亡夫……死了不过三个月。 而这个叫荀梁的猎户……苗柠说的是贪欢。 苗柠只是贪欢而已。 所以贪欢的话……谁都可以的。 杀手是没有道德底线的,既然他想要,他就要获得。 野兽的□□又如何,杀手为了达成目的,总是不择手段的。 而现在那个猎户入山狩猎了,是他的机会。 “需要再去找凌家那小子来给你看看吗?”苗柠揉了揉脑袋,“毕竟我好像什么都看不出来啊,我也不是大夫。” 傅久年摇了摇头,他讨厌那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就讨厌了,那个郎中。 和那个猎户一样讨厌。 “确定不需要吗?真的没问题吗?你不是很难受吗?” 傅久年又摇头,不过一点疼痛是他能够忍受的范围。 “看起来还是得熬粥来喝了。” …… 没两日雨又下了起来。 苗柠坐在门内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荀梁在山上怎么样了,这种时候应该不会有野兽出没吧?” 傅久年把水倒进盆里,然后端到苗柠的脚边。 他默不作声地去替苗柠脱鞋,脱足袜,惊得苗柠差点没跳起来。 “傅久年!” 玉白的足被人握在手里,苗柠惊叫道,“你做什么?” 傅久年把脚往水里按了按,意思很明显,洗脚。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快松手,你松开我。”苗柠有些语无伦次,好像被吓到了。 傅久年有些疑惑的看着苗柠。 苗柠既然诡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不是长工吗?不帮你做这些吗?他的眼神里这样表达着。 “不用不用长工,不用做这些事情,只需要干活儿就可以了,你所以你快放手。”苗柠被那双手握得心慌意乱。 善于观察的杀手从善如流地松开了苗柠的脚,他心想,很舒服……摸起来。 人的皮肤都是这样的吗? 他完成过很多的任务,但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些人,所以他并不知道那些人的皮肤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苗柠的皮肤和他的不一样,所以应该和其他人的也不一样。 苗柠的皮肤摸起来……他很喜欢。 是一种,想要抱进怀里亲吻的喜欢,做更多事情的喜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