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的鲨鱼,接着启唇:“我能接触到的、所有与你有关的,从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它们就都被我一同归置锁起来,精心布设。每次我觉得受挫、孤寂不安时,只要把自己关进去就能缓解许多。是不是很变态?” 那垂下的眼帘与周身伤感的情愫,是在她身上从未感知过的脆弱,如一把钝刀在她心口凌迟,林星雀心疼难忍地紧紧抱上、侧颊蹭在鬓发,本已收起的泪意再次涌了上来:“季凝你胡说什么!我自以为多喜欢你、多宝贝我们的过去,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去珍藏那些弥足珍贵的实物,要不是你把它们都好好安置,可能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儿了。我感动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你、觉得你……”她颤抖的声音讲不出“变态”二字,阵阵抽息掩去了话尾,伏在肩头越来越难过。 眼角泛酸,季凝用手掌沿着她背部的弧度上下轻抚,偏头吻上隐在发里的耳朵,“我怕,是我没有维持好该有的距离,是我做了不该有的引导,是我带歪了你。” “你怎么带歪我了?姐姐——”林星雀浅咬着自己的唇,鼻尖抵着她的,“你这样讲根本对我不公平,我喜欢同性,因为我本就生在同性家庭,那是遗传;我喜欢你,不只因为你照顾我、待我好、宠着我,更因为我的心告诉我她就是对你心动、就是对你有感觉、有欲望,听你随意乱讲自己的坏话,她疼的厉害。”说着她拉着季凝的手从背心下摆伸进去按在心口。 剧烈的心跳击打在胸壁,掌心贴着柔软觉得那动静就要破壁而出,季凝眼里升起雾气低头自上而下吻在她的颈侧,不敢多待,手掌擦过一点坚硬便急促地逃离。 “小星…”她不忍再辩驳了。 林星雀缓过纷乱的情绪,两指捏起她的耳垂,又指了指自己心前区,说:“以后再也不许那么说自己了,你说她就疼,你看着办。” 季凝无声笑了笑,真是虚度了二十年,如今要让小朋友哄。一番争闹后,乏意更甚,躺回床上她认输讨好般地向林星雀那侧靠,纵容自己睡进她的臂弯。 待她呼吸平稳完全入睡,林星雀拿过她缩在身前手一寸一寸落下轻吻,试着在关节处咬了咬也未见那人转醒。 “这哪叫变态呀,多正经。” “我看着你的照片自慰,好多好多次,想你用嘴用舌,用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我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她小声自己嘀咕,季凝呼吸的温热吹在脸上,还嫌不够又往前凑了凑。 “你就是对我太温柔了,一点越矩都没有,尤其是我们做爱的时候。” “其实已经很好了…但要是能别那么体贴,能粗鲁一些就更好了。” 她想季凝定然不会接受的。 她想要季凝将她捆起来压在床上狠狠得做、用力抽打她的臀肉、把她身上蹂躏出红痕,直至哭泣求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