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又细想了一遍她的心声也没想通,索性不管了,最后下结论:以后少跟她接触为好,感觉心术不太正。 连带着她看着桌上的鸡蛋糕都不顺眼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孕吐的缘故,看着就想吐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苏雪桢的懒全被赶跑了,打算出去买点饭回来,刚拿上钥匙准备锁门,岑柏从大门那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纸包,看到她准备出门愣了下,“要出门?” 他一走近,那烧鸭的味遮都遮不住了,苏雪桢高兴了,“本来准备买早饭的。” “买回来了。” 岑柏把小妻子又牵回屋里,去厨房拿盘子和筷子,笑道:“我让他多送了点黄瓜,正好你喜欢配着烤鸭一起吃。” 看他表情这么明朗,不用猜就知道案子肯定顺利解决了,苏雪桢一面解开纸包一面问:“抓到人了?” “抓到了。” 岑柏坐了下来,敏感地感觉到家里有什么发生了变化,细看发现桌上摆了两杯茶水,摸着还是温热的,说明人刚走没多久,笑问:“家里有客人来了?” 苏雪桢拿筷子先夹了根切好的黄瓜,咬着脆脆的,很是清爽又可口,她回道:“对面的新邻居来了一趟,给送了点鸡蛋糕。” “人怎么样?” “怪怪的,反正我不太喜欢她。” 苏雪桢摇摇头,早就馋了,赶紧把面饼摊开开始卷烤鸭,“不聊她了,你还没说怎么抓到的?” “他们抢劫的原因无非就是缺钱,化工厂保险箱里都是现金还好说,供销社抢走的全是值钱的东西,大多都是大件,不好带走,他们又不舍得丢,肯定会选择兑换成粮票或者钱,为此只能去黑市,我们在那布置了四个警察过去蹲守,很快就逮到了其中一个,又在公路上逮到了另外一个准备逃跑的。” 这点小伎俩着实算不得什么,岑柏笑了,“现在俩人都在牢里关着,等明天上班了再审。” “这两天兄弟们蹲守都辛苦了,今天就放大家先回来休息了。” 有时候听岑柏讲案子比看电影还有趣,苏雪桢津津有味听着,吃完饭让他先去睡觉。 岑柏不怎么困,他怕现在睡了夜里睡不着,生物钟乱掉难受,难得俩人都休息,苏雪桢摸了摸肚子,感觉这胎怀的还挺稳,也没怎么孕吐,忍不住好奇问他:“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男孩女孩都一样。” 岑柏对此没啥想法,只要是他跟苏雪桢的孩子就行。 产检是不让说性别的,但苏雪桢是医生,到时她一眼就能看出性别,肯定会提前知道,但她不确定岑柏想不想知道,笑着逗他:“那你是打算生了再看性别还是提前知道?” “我反正肯定会知道的。” 岑柏呆住了,表情纠结,他本来是想等生了再看,但经苏雪桢这么一说才意识到她一定会知道,到时家里人估计也知道了,只有他被吊着也太难受了。 “那你就小小地跟我透露一下,咱们也好方便准备衣服。” 苏雪桢哈哈大笑,一天的休息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又到了她上班的时间,刚到医院,凌玉荣就喊住了她,“跟我去趟102病房,先去跟病人家属打个招呼,术后恢复由你来负责。” 苏雪桢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凌玉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俩人走了进去。 病房里很安静,窗帘大开,阳光倾泄一地,病床上躺着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身材瘦小,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正在看书。 “金先生,这位是苏雪桢苏医生,一会儿手术的一助。” 金茗笑容谦和,朝她伸出了手,“等下手术就多拜托了。” 他身侧妻子看样子刚哭过一阵,眼睛还是红的,强打起精神冲她点了下头。 夫妻俩看着很年轻,衣着得体,也很有礼貌。 苏雪桢忙道,“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问候完,凌玉荣带她走了出去,上午九点半,手术正式开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