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坐在我身上吃鸡巴的不是你?在我鸡巴上流水流个不停的不是你?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四面八方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洁白皎洁的月亮将大半身体隐藏在黑沉的夜空中,只余下弯弯的、细细的一轮像钩一样的身影。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余好脸上、脖颈上、身上,祁盛听见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要操坏了,祁盛……” 声音又娇又媚,脸蛋又嫩又红。祁盛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上余好的脖颈,牙齿陷进细嫩的肉里,丝丝殷红的血液渗透出来。余好惨叫一声,短暂的一声喘息还没蹦出口,就被祁盛将头按在胸膛上,她感受到他的肉棒顶到自己花穴深处碾磨了十几下,然后花穴里接纳了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 祁盛手指揉进了余好乌黑的头发里,他在她耳边极致地喘息,她在他怀里用力地吐气。过了一会儿,余好听见他问,声音低沉又暗哑:“烫吗?” 蛮横粗鲁的性爱已经让余好疲惫不堪了,她缓缓闭上眼睛,小幅度地在他怀里点点头,疲倦小声地回答道:“嗯……” 祁盛一手按压着余好的头发,一手放在她腰上一寸寸地抚摸着,他肉棒还嵌在花穴里,慢慢地移动着,他说:“还有比精液更烫的,下次喂给你的小骚逼喝好不好?” 余好霍地瞪大双眼。她知道祁盛的心思了—— 他想射尿进来。 他的语气告诉余好,这不是假的,他脑海里真的存在过这种恶心的想法。他觉得射精还不够满足自己下流邪恶的欲望,甚至想要用更肮脏低贱的方法来折辱余好。 祁盛抽出肉棒,慢慢的,淫水混着精液一点点地从被操得合不上的逼穴里流淌出来,他用膝盖分开余好的双腿,两根手指伸进淫靡不堪的小穴里搅拌,直到她又抖着身体颤颤巍巍地喷了一次水。 他抱着余好去浴室冲洗。 夜色越来越深,浑身布满青紫痕迹的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她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平缓又清浅。祁盛动作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被子里的双腿夹住余好的,这是个密不可分的亲密姿势。 他在月光中静静打量余好,脑海里却总是浮现顾决的那句话—— “……承认你喜欢余好很难吗?” 喜欢余好?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余好呢,他只是单纯的想操那具娇嫩得像花儿一样的身体而已。何况余好是姜秀的女儿,他怎么能够喜欢上余好呢? 这里好安静啊,静得祁盛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左胸腔里悬着的那颗心,此时此刻是怎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的。 砰——砰——砰——一声胜过一声,仿佛在放一场盛大而灿烂的烟花。 他在黑暗里想了好久好久,久到月亮都快消失,太阳都快出来了,才恍惚惊觉到这个事实,而这个事实让他猛然之间生出一股冷汗。他像是发觉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震惊得瞳孔紧缩—— 他喜欢余好,甚至是,他爱余好。 不是普普通通的友谊和亲情,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动。 回忆起当初,或许早就喜欢上了。 那颗小小的、脆弱的种子种植在他心间,他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地为它浇水施肥,导致它在不知不觉中开始顽强地发芽、长叶、开花,直至长成了一棵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拔去。 发现得太迟了,这汹涌澎湃的爱意,早已冲破层层禁锢,完好无损地来到了他面前。 怎么能够喜欢上余好呢。他拧眉深思。 似乎是有些冷,余好依赖的躲在他怀里,他缩紧双臂更加用力的把她抱紧。他在黑暗里借着皎洁的月色一点一点的临摹余好的五官,饱满的额头,秀气的眉毛,浓密的睫毛,挺翘的鼻子,淡红的嘴唇。 他想,余好可真好看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