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何叔了,过两日我见着陈大爷了,就顺道与他说一说,让他帮忙把竹床送来。” 何叔点了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多问了一句:“真的不需要我借一些给你们?” 虞滢轻摇了摇头:“真不用了。” 何叔见她这么说,也放心就离开了。 虞滢看着何叔离开,暗暗呼了一口气。 她就是有帮一把何叔家赎回何二郎的心思,但也是有心无力。 何叔一离开,一旁的罗氏就道:“既然要做竹床,那我现在就把那铜板拿出来还你。” 虞滢看向她:“不用了,我留有做竹床的银子。” 说罢,又看了眼何叔离开的方向,心中思绪万千。 想着旁的事情时,罗氏继续道:“可是这竹床这般贵……” 这时,虞滢却是忽然想起了没与伏危说的事情,眼神倏然一亮,与罗氏说了一声:“没关系的,你留着吧,我与二郎还有些话要说,便先进屋子了。” 说着,连忙转身朝屋子走去。 虞滢走到屋子外正要做出掀开帘子的动作时,才反应了过来草帘已经换成了竹门。 伏危方才听到何叔要借银子予她买床时,便知她听里之后,心里头会过意不去,也会想办法让何叔也把儿子接回来。 所以等她推开竹门入了屋子后,伏危嗓音清润徐缓的问:“你可是有了主意?” 虞滢脸上带着笑意,把与药商签下的字据取了出来,递给他看。 伏危眼中带着几分狐疑地把那字据接过来,展开阅览。 一眼下来,了解是她与人签订的买卖字据,因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神色淡然地把字据折好。 见他这般平静神色,虞滢问他:“你怎就一点都不意外?” 伏危:“第一回 药商要你的药,看不出来什么。可之后还道三日内你送多少过去都收,显然是对你的药材极为满意的,满意的程度远超医馆的药材。若是往后他还要来玉县收购药材,必然会找你做买卖。” 虞滢听了他的分析,不禁笑了出来:“你竟连这事都能猜得到,你还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伏危把字据还给了她,面色平淡的说:“我也只是猜的。” 说罢,再而重复一问:“你想到了让何家陪你去采石场的主意了?” 说回到了点上,虞滢忙道:“对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事。” 她接过了字据,放回了衣襟内,复而在方才的竹凳上坐下:“如你所言,山中凶险,我一人肯定是采不到五百斤草药的。而伏安又小,定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所以这肯定是要有人帮忙的,这陵水村除了何家外,我也信不过别人。” 伏危沉吟了一下,继而点出:“可若是大兄和大嫂回来了,他们也一样能帮你,花了你赚的那些银钱,他们自然是要做活给补回来的。” 虞滢摇头:“不行,有些事情伏家是不能出面,只能由何家出面的。再者不仅仅是采药,还要晒药,况且……” 她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况且来岭南玉县收药材的不是只有一个药商。” “你想再寻其他药商?” 虞滢点头:“等那姓张的药商来玉县收药材,还得三个月,很难说不会有其他变故,所以得做好万全之策,不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姓张的药商身上。” 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之中,一落地只会全打碎了,所以得分篮子装着。 她略一琢磨后,又说:“我就想着说服何叔与何婶,还有那何家媳妇与我一同采草药,花半个月时间,总该能挣一些银子,若是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