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长腿长,腰上摸着全是硬邦邦的肉。 撞得她生疼。 是男人都这样,还是就他一人这样? 她不知。 总之,这书生似有些生气,似想报复她,拉着她就是不放。 她碍于有些心虚,再说还要合了‘颜太太’人设,自是不能拒绝。 于是便折腾了一宿。 直到外头四更的梆子都响了,她实在耐不住了,哑着嗓子求他饶了她,他这才放过她。 这愣头青! 是不是给他补得有些过了?明儿让素云把补汤停一停。 临睡之前,颜青棠疲倦地如是想着。 同喜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发现公子不在。 去摸了摸公子的床,竟然是凉的。 这是一夜都没回来? 这时候他知道慌了,忙嚷嚷着到处找。 素云一把拉住他,又堵住他的嘴,让他别吵吵。 “素云姐姐……” 再看看素云的表情,和望着正房欲言又止的神色,哪怕同喜是个傻的,这会儿也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家公子没有不见,在正房?” 可他为何在正房啊,正房不是颜太太的住处? 是啊,为何在啊? 怎么会在那儿! 整整大半上午,同喜都处于呆滞状态。 直到纪景行从正房走出来,他才像回魂了似的,忙上前一把拉着自家公子,将他拉去东厢。 “公子,你昨晚真在正房住了?” 纪景行睨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公子,你怎么能在正房里住呢?那颜太太可是个有夫之妇,若是传出去……” 同喜不敢说下去了,却又庆幸了一句:“幸亏颜太太那丈夫不在。” 若是在,你家公子也住不了正房啊。 “公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天下女子,尽可挑的,往常宫里少不得有那貌美宫女或是哪家的贵女心存野心,在主子跟前搔首弄姿,以期能飞上枝头,做东宫的娘娘,可主子从不给眼色。 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去和一个有夫之妇有了牵扯。 纪景行被他念叨的烦,斥道:“孤怎么想,容得到你置喙。” “小的不是置喙,小的是……” 同喜嗫嗫嚅嚅,忽地又一挺胸脯:“公子你别怕,那颜太太若是纠缠你,小的帮你解决。” 纪景行来了兴致:“你如何帮我解决?” “小的可以给她银子……” “你有银子?”纪景行挑眉。 不光同喜没银子,他这个主子其实也没银子,都穷得很。 “小的可以警告她……” “你想警告她什么?” 同喜脸色一阵变幻莫测,须臾咬牙道:“小的知道了,小的会盯紧她丈夫,若是她丈夫回来,不慎发现公子与太太的关系,小的就偷偷将其打杀了,也免得是时他闹起来,坏了公子和太太名声。” “你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 纪景行被气笑了,踢了他一脚。 “边上去!” 挨了斥的同喜,忙利索地去了屋外,才挠了挠脑袋。 不是同福说的,出去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人笨了不要紧,听话就成。主子放火,你就递火折子,主子杀人,你就在边上递刀。 如今都不用主子去杀了,他代之,为何跟同福说的不一样? 正房里,颜青棠也醒了。 正咬牙切齿揉着自己的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