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叹了口气,又道:“我要是你,当初跑了就不会再回来,在外面随便骗个男人把自己嫁了,不比现在的日子强多了?” 庄灿想到了什么,双手趴在床上,侧着脑袋把脸枕在上面。 她嗤了一声说:“男人哪有那么好骗啊。” “你还别说,真就那么好骗,宏福来的蒋老板知道不,次次买我赢的那个小开,至今都给我花了这个数了。” 说着,在庄灿的眼皮子底下摆了个七。 庄灿撇撇嘴,“我听说她老婆是个母夜叉,小心她上门挠花你脸哦。” 秦墨扑哧一笑,“她也得打得过我才行。” 而且这里都是会员制的,一般人根本进不来。 庄灿走了会儿神,想到了一个人。 “说真的,你这么好的条件,真的应该去骗骗。” 庄灿闭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没骗过……” “你骗过?谁呀?”秦墨想了想,“难道是那个东南亚来的橡胶大亨?” 想起那人,秦墨就想笑,别人求爱都是撒钱,土一点的话要不就是送花,那位倒好,直接给小也拉来了一车椰子。 竟然送了一车椰子! 据说他有一座海岛,那些椰子都产自他自己的海岛。 “骗过啊。”庄灿懒懒地说,“不过不太好骗,命都豁出去了,也没有把他的心骗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她竟然不知道。 果然有钱人都把她们当玩物。 庄灿没再回复她,好像睡着了。 其实她只是不想再说话了。 她今天说了太多不该说的,需要反省。 秦墨给她擦完药,又看了看她那道疤。 “你先等会儿。”她想起来自己有个祛疤的药膏挺管用的,于是跑出去给她拿。 庄灿闭着眼睛,枕着胳膊等着她。 后背刚刚抹了药,丝丝凉凉的。 房门被轻轻推开,有个男人驻足在门口。 康瑞霖停下脚步,眯眼看着趴在床上的女孩。 他承认,这一刻,他被这女人的身材迷住了。 光洁的脊背,白皙无暇,又伤痕累累。 充满野性,又充满欲望。 像是艺术品。 这时,秦墨拿着药膏回来。 她看到康瑞霖时吓了一跳,“少爷”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康瑞霖便把食指竖在了唇前。 轻轻嘘了一声。 他伸出手。 秦墨咽了咽口水,把药膏慢吞吞地放到了少爷手上。 今天是刮了哪门子的风?少爷从来只去男拳场,从不来这边的。 康瑞霖拿过药膏走了进去。 这女人好像睡着了,后背轻微规律地起伏着。 很薄的背,很漂亮的蝴蝶骨。 他挤出一点药膏,抹在指尖。 指尖刚一触碰到她的肌肤。 庄灿唰地睁开眼,她立刻察觉不对,一把扯过床头的背心,捂着胸口转过身来。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不过一秒,很迅速。 “你是谁?” “不认识我?” 康瑞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眼睛也很漂亮。 庄灿刚才是真睡着了,主要因为她是连打两场,就真的很累,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这会儿才突然清醒过来。 她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