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她很兴奋,只是有些不适应。就像她第一次那样,对未知的事物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于是他轻柔的舔舐着少女的阴核,企图唤醒她的意识。果不其然,也不过半分钟,便有一处开始殷切地回应他,那曼妙的腰肢从禁锢中挣脱出来,回答他的热情。当然,身体有它自己的语言,譬如,用力的扭动,企图让这样的侵犯来的更深些。 很难描述这个画面,她像是睡过去那样,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四肢瘫软无力,面色都被掩盖在寝被之下,无人察觉,只有那最隐秘的地方,她的臀,她的子宫,她的肉穴,抢夺了她所有的生气和力量,一次一次地把他困囿在体内,或是将他彻底吃下去。 高潮来临,温阮才终于有了声息,“救我——沉时,啊啊……啊”她要被潮水的巨浪击碎了,那些冲动不似往日那般还知沿着神经元一道一道地来,更像是风暴,使其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开始奔走,要将她劈为两半。大脑里混沌无序,电信号在她的脊髓里奔涌,直到那一刻,直到万千高楼同时崩塌。 她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像现在这样,近乎解体般失控。肢体以一个诡异的姿态僵在空中,近乎濒死,而后随着第一次剧烈的阴道痉挛,随着第一股潮吹从尿道口喷出,随着可视的身体抖动,她才终于活了过来。才终于再次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再次吟叫,再次用脚趾舒缓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等到身体的掌控权再次回到她手上时,温阮才反应过来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稍微清醒了片刻后,她便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潮红的面颊,微微支撑起上半身,仰着头笑看他,道,“到你了。” 他不答话,但也跟着笑了声,低头将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暂时的停下一切,为后面的欢爱做准备。 之所以插入式性交最为广泛,自然是双方的身体都有充分的准备,耐磨是第一要义。可少女白皙的腿部肌肤并不擅长做这种事情。所以他取了润滑液过来,挤出大半管抹在她的双大腿之间。 “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忍不住好奇,实在想不出他准备这些的理由和时机。 沉时也不像之前任何一种时候总遮遮掩掩的,现下做什么说什么都光明正大,听见她的问话,微微停顿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解释道,“有备无患。” “禽兽。”温阮红着脸骂了句,骂完觉得还不解气,便伸脚在他胸口上踹了下。就说这人不可能像看上去那样清心寡欲,原来早就有了这样龌龊的念头。 他又笑了声,大概是准备的差不多了,便一把抓住了她那只乱动的脚,将它和另一只并拢起来,接着取过一条没什么弹性的绳子,在她的膝盖上缠了几圈,最后绑死。 男人现在看起来特别像准备进餐的大灰狼,无论她做什么小动作都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捕捉了去。让她突然开始心生害怕,倒不是男人的动作,是他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他不说话的时候,要么心里憋着事儿,要么身体憋着火儿。 后悔总是来得太晚。在她猜到后面可能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沉时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身体,而后轻松翻转,让她以面部向下的姿势趴着。男人很喜欢这种姿势带来的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特别又是两人体型差这么明显,更能助长他心里的邪念。 她一声惊呼。臀部被他托起,使她以跪趴的姿势呈现在他眼前。当他那遒劲有力的手掌落在她的背心上,让她动弹不得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 怎么能用温柔和良善来形容一个男人在性事上的表现。他伪装得太好了。 现在再做心理准备实在太晚,男人的粗大果断且强硬地破开少女的腿缝时,她便疼的叫了出来。那截绑在她腿上的绳索狠狠的勒进她的皮肉里,要她合拢双腿,可他的那物,又势要在她双腿间撑出一道口子。这两股力量博弈,受苦的却是她。有那么一瞬间,女孩委屈的呜咽了两声,可是转眼,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情拉了去。 他们这姿势古怪,除了腿部皮肉的疼痛外,她直直趴下去的姿态刚好能以一个合理的角度把她的穴肉翻转出来。等他再次撞上来的时候,私处便能落在他的小腹上,蕴含着未干的潮液,这样的姿态,给她一种她正亲吻着他的错觉。两人分开的片刻,粘稠的液体还要在他们之前拉扯出透明的丝线,再伴随着下一回的抽插,被尽数拍击到他的身上。 “阮阮,”他慵懒的,不容反抗的嗓音再度响起,同他们初见那样,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和渴求,要她做出更诱人的举措,“叫大点声。” 女孩的不悦在这样靡靡的进退里逐渐消逝,她已然不是一无所知的少女,于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身前,侧头看向他的工作台,无意识地握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