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似动非动,好像只是因为她大力摆动臀肉,才不得已滑进她的逼缝里,若有若无地抠挖。 可这飘渺的触感更让人抓狂,花枝哼哼着扭着屁股寻周庭白的手指,刚刚拿着针管和止血钳的手,现在在她的逼里,被她的味道覆盖。 宝!你在里面干嘛呢? !! 门外传来苟思曼关切的声音,紧接着是靠近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门锁不上,是半掩着的,花枝愣住了,不上不下地停在周庭白的手指里。 我...我内衣扣歪了,我马上好,你别进来! 靠近的脚步声停了,她甚至能看见门缝里闺蜜的衣角,类似偷情的快感刺激她下体喷出一股股的水来,湿透了男人的裤子。 花穴里的潮湿像有纹理,勾着黏腻的丝缠绕住男人的性器。 她娇喘出声,却突然听见另一道脚步,花枝捂住嘴靠在男人肩头,缓缓起伏,感受指尖戳弄媚肉,分割神经。 苟思曼,看见学长了吗? 一道男声离更衣室很近。 噗嗤噗嗤的水声是花枝自己操出来的,周庭白的手指只是道具。 周庭白?没有。 你不是在等他?我记得我看见他进了更衣室啊。 会有人进来吗,...哈...啊...花枝仰着头,试图让下体的痒意分担给全身,他的指头很长,进得很深,干净的指尖时不时按在她敏感的地方,她紧紧含住,不肯放他离开。 门外苟思曼哂笑道:他已经走了吧,我在等我朋友。 好吧,男生半信半疑,往外走,我明明看到他进去了... 只是一根指头明明满足不了她,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逼里动得自由,游走每一处小穴,像巡视领地般,圈地、占领然后感染。 她在无数波恼人快感里高潮,而周庭白衣冠楚楚,这方狭窄更衣室的凳子上,流下她的痕迹。 周庭白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指,被穴壁的媚肉绞紧,发出噗地一声,胸上的手顺着乳尖滑下,也拿出来,将花枝从自己身上推开,起身又把白大褂穿在身上。 我会和她说。 花枝站不稳,双腿无力,扶着柜子喘道:你想要当道德标兵是你的事,但你告诉她也包含我的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决定? 哼,男人扶住眼镜,歪理。 好啊,你现在开门出去说,说你的鸡巴前几天插在我的逼里,刚刚指导她们的手上全是我流的水!你去说啊! 周庭白对这样粗俗的话语自是不齿,喉结滚动偏过头去。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苟思曼没问,她更担心花枝会不会纵欲过度。 当等周庭白的学弟在看到花枝出来和苟思曼走掉后,又看到周庭白穿着白大褂走出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学长,你,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刚刚。 刚刚?啊?我一直在外面—— 找我有事?周庭白打断他。 哦,对,那个麻醉的量,为什么乌拉坦我们组用了两倍的量才... 解答完学弟的问题,他回到自己实验室,这次的课题实验对象需要时刻观察记录,江圻给他打了一天电话也没人接。 可他的床上却睡着一个女人。 周庭白回家的时候,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