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帮你找找。” 说着,江月示意妇人伸手,“我给你搭个脉吧,回头感了风寒便不好了。” 那说话温声细气的妇人却猛得拔高了声音,说:“不用!” 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她连忙歉然地解释道:“小娘子救了我,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只是我不习惯旁人为我诊脉。” 江月便也没有强迫。 后头妇人也没在江家多留,带着小丫鬟告辞。 主仆二人前脚走了,后脚熊峰把宝画送回来了。 他们二人没跟着江月和联玉去平安桥,是在城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焰火才过去的。 过去后就听人还在议论有人落水的事儿。 当时桥上人多口杂,谁也没注意到那妇人到底是怎么从桥上掉下去的,更不知其身份,只是因为其特别富贵的穿着,而各种猜测议论。 江月和联玉的外貌实在打眼,听着他们的描述,宝画和熊峰也就知道他俩参与其中了。 这话传来传去已经变了味儿,宝画还当是自家姑娘跳进水里救的人,所以才着急忙慌地往家赶。 得知只是旁人传错了,宝画这放下心来,然后询问说:“那位夫人呢,已经走了?” 江月回答后,宝画搔着后脑勺,好奇道:“没说她姓甚名谁吗?平安桥那儿传的可厉害了,说她是什么城中富户的小妾,不想活了才往河里跳,到底是不是……” 江月拍了她一下,说不是。 “她言行举止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并没有求死的样子,应当只是巧合。毕竟那会儿桥上确实人多,摩肩接踵的,一个不注意让人挤下去了,也是有的。至于她的身份,倒确实不知道。” 不过是夜间遇到的一桩小插曲,隔天江月让熊峰帮忙跑了个腿,寻到了当时救到那妇人的人,转交了那个金锞子,便就此揭过,谁也没再提这件事。 后头偶有好事者顺藤摸瓜,来跟江月打听。 江月也只作一问三不知,“我只是恰好遇到,顺手去施救,后头人醒了,她托我转交给了银钱便分开了。那时天暗,大伙儿都没看清对方是谁,我哪里知道去?” 渐渐的,小小的风波便也过去了。 转眼就到了正月底,天气渐暖,梨花巷一带也总算是暖和起来,不再那么冷清。 去年的旧客回来了不少,加上年节上积攒的新客,江月的药膳坊生意渐好。 这日天色阴沉,刚过午时就下起了雨,铺子里便跟冬日里一般冷清。 这种天气委实适合睡觉,江月正站在门口,想着要不要把铺子关了,却看有雨幕之下,有两人打着伞过了来。 很快,两人到了铺子门口,拿下了挡住头脸的油纸伞。 穆揽芳的笑脸出现在了江月眼前,“看你愣半晌了,难不成大半个月不见,就又不认识我了?” 不怪江月没有一眼认出她,穆揽芳如今的变化属实大。 从前她整个人肿胖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后头解了毒,吃着江月开的排毒药,人便一日一日的瘦下去。 年头上她来江家走动过,当时就看着只比普通女子圆润了一圈。 现下她比年节上又纤细了一圈,身形再也跟肥胖、圆润这样的字眼不沾边。 而且她打小就酷爱马球,只是后头不知为何发胖了,才渐渐没再涉猎那些。 近来她应当是又捡起了这项爱好,肤色看着比之前深了一些,却并不难看,看起来越发康健英气。 两人虽然一段时间未见,但是前头过命的交情也不会变。 江月便一边笑说:“你越来越好看,可不是让我认不出了?还当是画上的仙女来了呢。”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