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方向盘,看她一眼。 十五分钟,柯尼塞格驶入翠岸别墅区,开到尽头停下。 沈止初提着裙摆下车。 驾驶座车窗降下,傅予沉懒懒地,“门儿打开。” “什么?” “车开进去。” “你不走?”沈止初回过身来,语气自然地问。 “走去哪儿?” 沈止初缓缓匀出一口气,走回来,从车窗外看着他,“傅予沉,没有人刚在一起就同居的。” 傅予沉不说话。 无动于衷。 沈止初默了默,压低了声音,“……我……”寻了半天措辞,“……身体很累,需要休息。” “所以,”他终于开口了,“开门,我停了车,抱你睡觉。” “那你不许碰我。” “行。” 仲姨做好了夜宵,支着脸坐在餐桌旁等待,听到大门声响,迎到玄关,就见沈止初穿过花园走过来,身后柯尼塞格沿着车道驶入车库。 “提前回来啦?快先吃点夜宵。” 晚宴上大多数都是冷盘,沈止初没怎么吃。 今天一天经历许多事,从清市回来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出席闭幕式,再加上前两日的过度消耗,她此刻确实是累极了。 仲姨端出温热的鸡汤,沈止初坐下来,小口小口喝着。 傅予沉踏上玄关,跟仲姨略点点头,直接上楼去了。 仲姨坐在沈止初对面,仔细看她的脸色。 感觉她的气色比预想中要好很多。 本以为,父母离婚这样巨大的打击,会让她失魂落魄好久,可现在这么看着,却觉得她好像只是身体上的疲惫,神色间并无异样。 “回去待了两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仲姨握了握她的手,点头,“那就好。” 沈止初放下汤匙,酝酿几秒,“……仲姨,我跟傅予沉在一起了。” 仲姨面上显出几分惊喜,“那很好啊,我本来也想跟你说来着,这么回想起来,我觉得他还是挺靠谱的,次次都陪在你身边。” “嗯。” 沈止初一五一十跟仲姨交代了一番,关于他说的他不联姻,答应她不结婚等等。 聊完,喝完了鸡汤,沈止初上楼。 傅予沉正靠在窗边打电话。 那头是表哥池雨深。 短暂的眼神交汇,沈止初径直进了浴室。 在里面待了五分钟,她又出来了,围着浴巾,“那个……要你帮忙……” 傅予沉挂了电话,懒懒地插着兜看她,“什么忙?” 她转过身,“口红要卸掉,我够不着。” 脊背上零星几点红痕,正是为了遮掩他的杰作而进行的艺术创作。 傅予沉半坐在洗手台上,将她拉到腿间,握着她的腰将她扳转过去。 沈止初回过头来,“卸妆油倒在卸妆棉上,擦掉就好。” 红痕星点,他擦得很认真细致。 “你以后不能这样了,”她警告他,“今天很尴尬。” “嗯。” 漫不经心的回答。 “你认真点。” “知道了。” 脊背上擦完了。 傅予沉将她扳转过来,要继续擦前面的。 沈止初摁住他的手,“前面我可以自己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