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和底气,约我过来,对我的婚事指手画脚。” “你所谓的规则,是你们定的,”他顿了顿,“在我这儿,没有规则。” 傅予沉站起身,掸了掸洁白的袖口,“谁有意见,就过来抢,别做缩头乌龟,还要叫上老爷子来镇场子。” 向衡立刻跟上,跟着他走出书房大门。 跟在傅予沉身后,一步一步走出主屋,来到迈巴赫车旁,向衡只觉得,他之前觉得他没有敬畏心恐怕要栽大跟头,怕是想错了。 勇敢的人先吃螃蟹。 百无禁忌的人,才能开辟出血路。 - 严宝华临时接了个活动,是北城评选年度青年影人的活动企划,沈止初被邀请去当评委。 以往,丁岚也接到过此类邀约,但那种场合,必定会出现许多有权势的大人物,若是有人对沈止初动了心思,怕是盛安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所以丁岚得了盛安的授意,从没有让沈止初参与过。 沈止初甚至不曾知道,此前还有过这类邀请。 今年,也是趁着沈止初和盛兴解约,企划方看到了沈止初即将签到元德的热搜,这邀请函才终于递到了她手上。 也是因为来得晚,各项事情都很紧急,严宝华已经忙着去借高定和珠宝。 沈止初看着手里的邀请函,那是开幕式之后的内场酒宴。 地点:cbd·fu酒店行政酒廊 时间就在两天后。 愣怔间,搁在沙发另一头的手机嗡声震动。 一直震,像是电话。 能给她打电话的人,屈指可数。 沈止初探身拿过来,来显是:妈妈。 她忍了忍几乎条件反射涌上的泪水,这才接起来,“……妈。” 那边传来沈昭音的声音,“初初,你最近忙吗?看到你的热搜了。” “嗯,不太忙。” “元旦前后,能抽个空回家一趟吗?爸妈有话对你说。” “能的,什么事?” “那就等你回来说吧,”沈昭音停顿片刻,“……仲姨还在照顾你吧?” “嗯。” “她年纪也大了,你可以再请个保姆,不要把事情都堆给她做。” “好。” 一时沉默。 母女间再无其他话可讲。 “妈,我先挂了。” 摁断通话,她将手机重新扔到一边,曲腿抱膝。 - 严宝华混迹圈内多年,凭借过人的人脉积累和性格魅力,在两天之内借到了vissi的一款高定。 这一款是上世纪末的作品,极简约,一袭黑色挂脖拖地长裙,大露背的款式,一条碎钻背链从脖颈两侧垂下,掠过肩胛骨,自然垂落,最终交汇在后腰中间。 这是这个造型唯一的饰品,此外别无他物,却美得不可方物。 虽是内场酒宴,但企划方今年玩花活儿,特意设置了一个活动机位进行直播,手持镜头不断在内场移动,捕捉嘉宾们互动的细节。 许是手持镜头的缘故,略有些晃,但更是这种复古dv般的感觉,增添一丝不可触及的遥远氛围滤镜。 镜头对准了沈止初的背影,渐渐拉近。 背链映着她脊背的肌理,碎钻的微弱辉光,给冷白的皮肤带来一丝莹润的光芒,冰肌玉骨。 即便是如此大胆的露肤度,也只让她显得高贵出尘,绝无半分旖旎。 黑发挽成髻,几缕碎发落在颊边,她回过头来,朝镜头微微一笑。 手持镜头的人清晰地听到身旁的工作人员被美得倒吸一口气。 傅予沉坐在酒廊旁的休息室里,看着壁挂电视上投射的直播画面。 她的清冷脱俗,不需要珠宝衬托,不需要妆容加持。 那盈盈的脆弱眼眸只朝你望过来,便能让人失了所有言语。 旁人或许对着这样的她,生不出旖旎的心思,但傅予沉不是。 他想把她扒光。 看她到底能哭成什么样。 他抬腕看了看表,算算时间,也大概到了她提前退场的时候。 她总是如此,总待不到酒宴结束。 她的社交能量,只能维持一半,就要回去独处。 严宝华租了辆为期半年的保姆车,就停在b2停车场。 沈止初提着裙摆和严宝华一前一后走到停车场,却见保姆车旁停了辆柯尼塞格。 傅予沉半坐在前轮的轮拱罩上,单手插兜,就那么看着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