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边只能—— 宠着呗。 “我就知道姐姐最宠我。” 长乐见她虽摇头,笑容却是宠溺的,对卫燕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把头歪在她怀里撒娇。 “姐姐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二姐和她那几个拥趸,有多么讨厌。” 她说的二姐,是惠元贵妃之女长姝,因为年岁相仿,从小就喜欢在父皇面前与她争锋相对,暗中使绊子让她出丑。 百花宴放走小犬那次,也是她的手笔。 “往后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卫燕将她拥在怀中,捋了捋她垂在身后的青丝,完全把她当做自家小妹般来爱护。 有小厮端来炉子茶具和点心。 两人对坐,开始煮水烹茶。 长乐兴致勃勃,问个不停。 “那姐姐接下来,打算在京城做些什么?” 卫燕想了想,莞尔地弯起了唇瓣,俏皮道: “我呀,打算干一番事业。” 长乐眼中顿生了光、 男人有什么好的,事业才香,她看着卫燕,满是崇拜,觉得想搞事业的姐姐浑身上下连带头发丝都在发光。 “什么事业?我可以跟姐姐一起干吗?” “嗯。”卫燕微微笑道,“我想过了,一个人干恐有些吃力。若是有公主的助力,那便再好不过了。” 长乐高兴坏了。 “快说道清楚。” 卫燕颔首微笑,“咱们合伙开间脂粉铺子。无论盈亏,收益风险共担,如何?” “好。” 长乐一口便答应下来了,一个劲的点头。 卫燕心中又是好笑又为她将来担心。 什么都不问就应下生意,长乐是在是太过单纯天真了。好在是碰到了自己,不然,被人卖了或许还替人数钱呢。 简单说了些要筹备的事项,卫燕看着天色不早,便与长乐暂行辞别,约了来日再叙。 回去的路上,卫燕瞧着满天飞雪。 想到父兄去临安已有数日。 也不知事情办得如何了。 * 冬日的杭州并不暖,昨夜又下了一场雨。 卫凌和卫峥带了一对人马将江桐的家宅团团包围的时候,天色阴沉沉的,如有雷雨将至。 比天色更深沉的,是黑压压的北营兵,他们训练有素,披坚执锐,浑身都泛着摄人的冷光和寒意。 所到之处,无形的威压四散蔓延。 跟街坊邻居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卫凌卫峥身着凛冽铁衣,满身武将威仪,大步迈过宅门,步履铿锵往后院走。 “江桐在何处,让他出来。” “侯爷……侯爷,您……您不能私闯民宅呀!” 见卫凌卫峥闯宅子,福叔出于责出面相阻。 却被卫凌身边的亲兵一把推开,落叶似的软倒在地上。 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让阿秋跑进书房告知江桐,好做应对。 “阿秋快叫公子出来,就说安远侯来了。” “好。”阿秋连忙应下,朝后宅内院狂奔,推开书房的门,却不见江桐的踪迹。 廊下,江桐不知何时,已经走出去了。 立在院中,与卫凌卫峥迎面相对。 卫兵将他团团围住,江桐立在那儿,身形单薄,面白如纸,唇无血色,浑身上下尽显破碎。 江琉走后,他大病了一场,身子瘦削了不少,清癯地已承托不住身上的宽袍,素白衣袂在风中迤逦摇曳,好似风大些,就能将人吹走。 福叔过来的时候,便不敢置信地看到。 江桐朝卫凌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深躬地行了个大礼,恭敬唤道。 “岳丈大人。” 福叔之所以如此震惊。 只因从前,江桐对卫凌从未有过恭敬,他高傲的脊梁骨,也从未对这位武侯弯折过,哪怕一次。 可卫凌并未领情,他别过脸去,硬朗的侧脸在盔甲之下,刚毅如刀,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 “住口,本侯可不是你的岳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