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冷冷看他一眼说:“不吃滚!”,语气很重。 她之前还想先按原主的性子来,然后慢慢改变,但听到唐启阳大吼声,瞬间她改变主意做真实的自己,被这么不公平的分家,女人性子改变正常。 唐启阳被徐兰骂滚不敢置信,愣一下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女人早上发烧请江医生看病拿药记一笔账,居然有胆骂自己滚? 徐兰没有立即回答他,看向五个小姑娘说:“你们端着碗到一边去吃。” 五个小姑娘担心看她没有动,见徐兰没理自己,唐启阳暴躁扬起手掌,徐兰早防着他,右手快速拿起竹刀尖头顶到他左眼前边,好在原主虽然瘦但不矮,能顶到位置。 竹刀尖定在唐启阳左眼近前,再往前一点就刺穿眼球。 唐启阳手定住惊慌叫:“你疯了,想干什么?” 徐兰冷笑说:“不干什么,之前我和招弟她们被你们压榨活得像条狗,现在想做回人!” 听徐兰这么说,唐启阳破口大骂:“谁叫你生不出儿子!” 害得自己绝后,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在村里抬不起头。 生不生儿子又不是由女人决定的,但和愚味无知的人说什么染色体没有用。 徐兰二话不说,果断快速用竹刀尖划一下男人眼皮,划破一点皮,虽然没有直接碰到眼球,但眼皮下的眼球也疼,唐启阳疼得“嗷”叫一声手捂上眼睛。 徐兰冷冷说:“下回捅瞎你!” 唐招弟五姐妹见状惊慌、害怕,不知所措。 徐兰和她们说:“端碗去一边吃饭”,她并不觉得在孩子们面前这么做不妥,这五个小姑娘生来就被洗脑压制,和原主一样懦弱,这很不好! 这回五个小姑娘乖乖端着碗去屋檐下排排站着喝粥,边喝边看爸爸,怕他暴打妈妈。 眼睛疼痛过去,唐启阳狠狠瞪徐兰,拐一下过来想打她,徐兰闪过一边,他踩在一根木柴上被踝一下,刚好是踝到伤腿,一阵疼痛令唐启阳脸变色坐地上。 徐兰趁此拿走一碗粥到一边喝,看男人痛过后没有再来找她麻烦,而是喝完粥放下碗又狠狠瞪徐兰,骂骂咧咧一拐一拐地离开家。 徐兰看离去他背影,眼里神色不明。 吃完东西洗完碗筷陶锅,招弟拿一包药给徐兰说:“妈,你的药还有一包,江医生说如果你明早还发烧再去拿药。” 徐兰脑子里转一圈,这药要吃,她顿一下默默接过,放陶锅里洗洗,洗干净倒入水泡一会,灶底起火。 按记忆煎好药倒出半碗汤药,加水再煎约十几分钟,徐兰把汤药倒入之前的药里,煎两回得一碗汤药,掺在一起温度刚刚好,她面色不改把药喝下,好苦! 徐兰喝完药把陶锅里药渣倒出,洗净陶锅,往里加水烧热水,同时心想一个锅太不方便,还要买锅,记忆里铁锅非常不好买,自己空间里的铁锅不能拿出来用。 这时水缸里的水快用完,现在天色暗下来,徐兰也懒得去借水桶挑水。 水烧热,热水倒进洗过的木盆里,五个小姑娘先擦脸,再洗脚,徐兰没有洗脸,再脏她也受不住用同一个木盆洗脸洗脚,旧木盆还是别人家送的! 没有电,没有煤油灯,没有蜡烛,天黑下来就上床睡觉,徐兰和五个小姑娘回房间,五个小姑娘搭的木床比较宽,有两床发黑发硬的被子。 招弟带着最小的小草睡一个被窝,中间三个睡一个被窝。 徐兰进房间就把原主盖的被子抱到旁边床上,和招弟和小草盖的换掉,和她们说:“我和你们睡,不把病传染给你爸。” 徐兰的决定,五个小姑娘没有一个有意见,心里没有什么想法,并没有想到妈妈跟她们睡就会把病传染她们。 这时唐启阳回来进房间,把门插上,嘴里含糊骂人走到床边上床掀被子躺下。 黑暗中他感觉到被子薄了,怒骂:“徐小兰你把被子换了,换回来!” 徐兰冷冷说:“被子我生病盖的,你不怕传染就换回去。” 黑暗中传来含糊骂骂咧咧声,没多久鼾声传来,徐兰皱眉头,这个男人她一刻也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