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璎打了一个哈欠,拒绝了,“你去吧,我要回去睡会儿。” 虽然她不计较梁木的小手段,但是心里哪里能不生气,还让她和他一起去看床,哼,美得他,怎么也得等她睡饱了再说。 梁木眉眼间全是无奈,云璎这是在生他的气呢,不过她不去,他也不好定下床的样式啥的,就怕她出不了气,把领证的日子一推再推。 嗯,他必须得想法子让她出了心里的这口气才成。 于是等樊云璎晚饭时候醒来时,就看到了梁木端着一杯黄连水,“云璎,我说过不再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今天我违背了诺言,这杯黄连水我喝了。” 说完就一仰脖子一口闷了,继而整张脸都皱巴起来,特别是脸上的那道疤,直接拧成了毛毛虫。 樊云璎暗骂了一句,“活该!” 心里的气终于消散了大半。 梁木一直有留意樊云璎的表情,见她眉目舒展,也知道她气消了,便赶紧再次问:“云璎,咱们早点去领证吧。” 樊云璎这次没再拒绝,点了点头。 梁木大喜过望,伸出胳膊就抱住了樊云璎,“云璎,我好高兴。” 樊云璎推了推她,“你抱疼我了。” 梁木赶紧松开,然后赶紧说道:“我这就去找木匠做床。” 这样领了证之后,他便能马上洞房花烛了。 樊云璎赶紧叫住他,“天都晚了,明天再去吧。” 梁木却道:“哪里晚了,大家也刚刚下班而已。” 他可不想领了证,洞房花烛夜却只能抱着媳妇儿打地铺。 说完他就要往外走,脚步在门口处停下,转身问:“云璎,你去吗?” 樊云璎这次没再拒绝,因为房间小,过日子的时候,就得在收纳上做功夫,所以她不打算要衣柜了,直接把床下面用木板围起来,做成柜子好了。 木匠师傅有五十多了,做了几十年的木工活了,所以樊云璎一描述,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说道:“就是费木料,做起来也费功夫,所以比平常的床要贵上几块钱。” 梁木和樊云璎不在乎这个,他们只在乎床好坏,特别是梁木,再三叮嘱,“床一定要做结实。” 媳妇儿脸皮薄,万一他用力大了,床吱呀乱响,不愿意和他好了怎么办,他不想被憋死。 这天晚上因为梁木伤好了许多的原因,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要睡床上了,“你睡床,我说过对你好,可却让你睡地板算怎么回事。” 樊云璎换药的时候,看过他的伤,又给他把过脉,知道他恢复得不错,便没有再坚持。 因为白天睡多了,樊云璎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梁木也因为明天领证的事,兴奋得睡不着。 樊云璎和梁木说道:“梁木,要不咱俩出去跑圈,跑累了再睡?” 梁木想说,如果给他一张大床,他们完全可以在家里运动,他保证让媳妇儿不出力,还能睡得香,不成,明天得去再催催大床。 最后两人还是穿上衣裳出去跑了几圈,路上遇到吃过晚饭出来溜达的人,还一起说了会儿闲话,这才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梁木就开始洗脸刮胡子,另外还穿上了一直舍不得穿的新公安制服,拿着镜子左右照了照,总觉得缺点什么,然后看到樊云璎在擦雪花膏。 他抿了抿唇,难为情道:“云璎,借我点雪花膏,我抹抹脸。” 樊云璎诧异地看着梁木,不会一晚上的功夫,梁木就被穿越了吧? 不过等梁木抹了雪花膏之后,一直左右扭脖子,还不时地摸脸,怎么都不自在之后,她便笑了,这人还是梁木,不过他今天抽风了而已。 他们先去了医院请假,之后便一起去了民政局领证,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