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送他们去。” 樊云璎为如此为自己家人打算,梁木心头暖洋洋的,就是普通的大碴子粥,他都喝出了琼浆玉露的感觉。 不多时就到了晚上,梁木分到的宿舍只有一间房,因为他自己一人住,也只有一张单人床,根本躺不下俩人,而且就算躺得下,俩人也不能睡一张床啊。 梁木抢先说,“我打地铺,你睡床上。” 他皮糙肉厚睡哪儿都无所谓,就是雪窝子,他可是坟场都睡过的,云璎不成,他舍不得她吃苦。 樊云璎不同意,“你身上有伤,地上凉,不能睡地上。” 梁木:“我伤都好了。” 樊云璎还是不同意,“我是医生,得听我的。” 梁木挫败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不知道该为樊云璎的关心高兴,还是被她当成弱不禁风的人叹气。 等洗漱躺在床上,又看了看地铺上的樊云璎,梁木直觉得床上好像有钉子,扎得他躺着不舒服。 他试探着再次问:“云璎,要不,咱们俩还是换过来吧?” 樊云璎只回了他四个字,“闭嘴,睡觉!” 梁木乖乖闭嘴,他又翻了一个身,接着道:“云璎,这床不舒服,我想打地铺。” 樊云璎本来就有些睡不着,被他一再打扰,便不耐烦了,“还有完没完,吵着我睡觉了。” 接着她从地铺上爬起身,站在床前,威胁她道:“再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扎晕。” 梁木怂了,“我不说话了,马上就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威胁管用了,接下来梁木没说话,樊云璎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屋而眠,虽然某人有伤,做不了什么,但她还是睡不着,最终只能闭着眼睛数绵羊,没了梁木的打扰,她数着数着,便进入了梦乡。 而梁木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他翻过身,侧身看着地上的女孩儿,目光温柔,嘴角上扬,渐渐地困意袭来,他闭上眼睛,也进入了梦乡。 “云璎,吃饭了,今天早上有豆腐脑。” 第二天早上,樊云璎是被早饭的香气香醒的。 看着白嫩嫩的豆腐脑,她面露喜色,来了这里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吃豆腐脑呢,赶紧起来去洗漱,而梁木则帮她收拾地铺上的被褥。 “豆腐脑很好吃。” 早饭的时候,樊云璎对着梁木夸道。 梁木笑着回道:“好吃,以后早饭就多买几次。” 樊云璎笑了笑,“好啊。” 她喜欢吃豆腐脑,不排斥此事。 吃过早饭,俩人便收拾了行李,带上了介绍信,去了火车站坐车。 安城其实离省城并不远,他们坐火车,他们早上坐车,哪怕现在的火车慢,他们中午也到了省城,到了地方,他们并没有直接去顾家,反而去了梁木的战友家里。 梁木的战友叫韩志军,也在公安局工作,他见到梁木非常高兴,直接上前就捶了梁木的胸口一下,他们这样的人力气一般都大,要是往常,梁木肯定面不改色,可他身上有伤,被捶了下,便打了一个趔趄。 韩志军眉头一拧,嫌弃道:“这才多久没见,咋弱成这样了?” 樊云璎心疼地扶住他,解释道:“梁木身上有伤。” 韩志军看了眼她,挑着眉,斜眼看了眼梁木,接着又满脸亲切笑容地看着樊云璎,“你是弟妹吧?” 樊云璎这次没再避讳,笑着道:“你好,我叫樊云璎。” 韩志军再次轻捶了下梁木,“你小子可以啊,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梁木直笑不吭声,韩志军难得见他这样,故意道:“想乐就乐吧,别憋着。” 梁木没笑,反而说了来找他的目的,“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韩志军也收起了笑容,招呼他们,“走,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说完就要领着他们去了附近的国营饭店,梁木赶紧说吃过饭了,他这才作罢,领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宿舍,他还是光棍,所以住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