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过来了,电话里说不清。你也看看能不能联系到羊城那边的人,好好问问,林哲出的事大不大,到底是咋个说的?咱们也好应对。” 一旁坐着的张思敏已经抹起了眼泪,“要真坐了牢可咋办啊!” 林成财粗声粗气骂道:“咋办?还能咋办!谁叫他狗日的去打架的?还动刀子,他咋那么能呢!以为自己十七八岁呢!都多大的人了?上次回来老子还以为他改好了,懂事了,还买房成了城里人。你看看这才多久?这小子就是禁不得夸,坐牢也是他龟儿子活该!” 林成财的性格并不好,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几个儿子小时候没少挨打,也就第一个生的女儿带得娇惯些,可惜女儿比儿子更不懂事,一年也见不上两面。 “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张思敏不干了,咋全是她幺儿的错了? “你又没去过羊城那个地方,你咋知道就是我儿子挑的事?万一要是别人打他,难道他就站着给人打?” 指着林成财的手发抖,“你这人这辈子都这样,出个啥事都先骂自己的娃,别人的娃都是好的,坏的都是我生的,从来不站在自家人面前,我当年和李丽华吵架,你说的永远是我,你弟一家都是好人!我生的儿子也得被你骂被你打,你说说几个儿子从小到大挨了你多少的打!” 林成财被说得跺脚,“说林哲的事儿呢,你又提以前的事干啥!” “我咋说不得了!你说的不对,我就要开口!” 眼见两人越吵越凶,沈晓君连忙相劝,“爸,妈,咱先说离林哲,林哲的事重要。” 老两口这才住了嘴,张思敏忙问沈晓君:“林哲的那些朋友你有办法联系不?上次帮着修房子的那个小周,他不是和林哲关系好吗?你联系一下他。” 沈晓君眉头皱着:“我也没有小周的联系方式。” 至于其他人的,就更别说了,哪怕她和林哲在羊城有共同的朋友,她这个重生回来的也记住不联系方式啊。 沈晓君站起身,“我找找有没有电话本。” 搬家的时候好像有翻出一个小本子,那时也没翻开看看,忙忙碌碌的随手就塞哪儿了。 沈晓君进去在柜子抽屉里翻了翻,还真让她翻出一个绿皮的笔记本。 打开一看,里面乱七八糟的写了很多东西,比如某时某刻谁借了多少钱,什么时候还的,谁借了没还,还有她借了别人的等等。 上面还记了一段儿一段的话,应该是听别人说的有意思,自己随手记上的。 还有一些电话号码,上面的人名,大多都没了印象,看号码,几乎是羊城的。 二十年的时间,要不是字迹显示是她的,她压根想不起来她当年还记过这些。 她拿着小本子出去,当着老两口的面挨个的看电话号码。 张思敏把头凑过来看,“这么多号码,都是羊城的啊,你先打,挨个挨个问问,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小本子上没有小周的联系方式,这很正常,小周和林哲一样,这个工地干完了去另一个工地,电话不固定,哪里来的号码,小周好像连哔哔机都没有。 这个小本子上记的,最多的是私人的哔哔机号码,大哥大这玩意儿的号码一个没有,固定电话号码也有,但沈晓君怀疑大多是单位的号码。 她和林哲目前认识的人,一般都是和他们一样在羊城打工的,本地人很少,能被她把号码记到本子上的,应该都是关系不错的。 而在外打工的外地人又有多少会在出租屋安装固定电话呢? 几乎没有。 哔哔机留言不可取,只有打电话试试。 沈晓君找了一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