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尔蒙。 夏芍这回摸得光明正大,还没好气地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你以前是不是晚上偷偷抱我了?我说我怎么做梦总梦到趴趴熊长腹肌,摸着还有些熟……”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压在了炕上。 夏芍一开始还能回应,能勉强与对方的唇舌打个平手,几个回合之后就只剩下承受的份儿。 等男人真的凶狠起来,她才发现对方之前还是收着的。 满室暧昧的喘息中,夏芍迷乱地试图抓住点什么,却只撞到坚硬的炕桌。撞得桌上盘碗叮当,连蛋糕上的蜡烛也倒了下来。 “抱歉。”男人停下来,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哑着声音又确认了一遍:“可以吗?” 夏芍没说话,只低头去寻男人的薄唇。 后面的事情夏芍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有点痛,痛得她想踢人可又踢不到,只好低头去咬男人的肩膀。到了后面她坚持不住,男人又从行李架上拽下被褥,把她放到了被褥堆里…… 柔软的被褥一层层,托着她,也承担去大部分冲击。 可夏芍脑子里昏昏沉沉,还是只剩下一个想法:谁说没喝酒就不凶了?谁说的! 重新打开灯的时候,分针已经滴答着又走过了一圈。陈寄北毛衣松松套在身上,皮带还没系,比起平日的冷漠尖锐,整个人都多了丝事后的慵懒与餍足。 他这副模样,简直是在勾引人爬起来把他再睡一遍。 可惜夏芍能量条见底,有心无力,只看了他一眼,就重新把脑袋扎回了被褥里。 这回是男人帮他擦洗的,擦洗完套上衣服,男人还低声问她:“你还好吧?” 夏芍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只哼哼,“不太好。” 陈寄北的薄唇就抿了起来,“是不是伤到你了?” 他俯身过来,就要帮夏芍查看伤势,夏芍赶紧躲开,“才没有,我就是饿了。” 肉吃了,饭还没吃,夏芍现在是真的很饿。 陈寄北闻言,起身就要去厨房热菜,被夏芍在后面叫住,“你把衣服穿好了。” 他这一身,就差明着告诉人他刚刚干嘛了,能叫孙清那个老司机瞧见吗? 夏芍盯着陈寄北把毛衣理好,皮带系上,看着还是透出几分欲,但也没办法了。她体力条显然没有男人的长,眼角也还有些红,一身的倦懒只会更加明显。 果然一开门,就碰到孙青出来刷牙,看到陈寄北还愣了下,“我看你们灯关了,还以为你俩睡了。” 毕竟时间还早,对门两口子还没睡觉,也会出来上个厕所什么的。每当这个时候夏芍都会格外紧张,连带着他也要承受更多欢愉和痛苦,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陈寄北喉咙又有些干,面上却是一切如常,“刚点蜡烛了。” 倒下的蜡烛上沾了些果酱,陈寄北把它拿下来洗了,准备好好收起来。孙清看到蜡烛,还以为是他家灯坏了,“老房子是这样,现在修好了?” 陈寄北发现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顿了顿,补充,“今天我生日。” “今天你生日啊,难怪小夏一大早就起来擀面条。”孙清哪能想到他口中的点蜡烛,是夏芍给他过生日,“灯泡坏了没啥,换一个就行了,你别往心里去。” 陈寄北不想和她说了,把几样菜热了热,又重新端回了屋里。 回去的时候夏芍已经爬了起来,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也如三月春雨般水雾迷蒙,还残留着三分春意。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