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术台。” “我来看了,无用。” “我现在就在手术室外面,但我进不去那个手术间,我害怕。” 杨弋风这话,顿时让所有人的脸色当即大变起来。 紧接着严骇涵和黄石南三人瞬间赶向了手术室,果然是在手术间的外面,看到了一个人,蹲坐在手术室走廊的门口,紧紧地抓着头发。 表情十分痛苦。 严骇涵立刻上前去,心里终于确定了‘杨医生’的身份,他刚刚在看到黄石南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电话号码竟莫名的熟悉,就道:“弋风,你怎么在这?” 杨弋风苦涩地抬起头。 眼珠子转了几大圈,他其实也搞不明白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了采风,收集素材,还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正面一下他曾经的心魔等等这些因素了。 或许都有,也或许都不是。 看到杨弋风惨白的脸色,全身都在发颤,就被带去了卜朝东所在的办公室。 严骇涵早就跟黄石南解释过了杨弋风的身份,这下继续跟卜朝东解释道:“这位就是我们刚刚打电话的杨医生了,他就坐在了手术室外面,脸色惨白,表情痛苦。” “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吧?” “我们是真没办法了,而且也等不到二医院的舒教授过来了,你还是早做决断吧,尽早截肢保命,这才是对病人最好的选择。” 卜朝东看向杨弋风此刻的神情,嘴唇带着脸色都格外的惨白,大汗淋漓,后背完全湿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交战,状态完全就不像是个正常人。 看到杨弋风如此表情,卜朝东倒是也能有点理解杨弋风刚刚的话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心魔能够形容了的,这简直就是魔鬼。 便也内心一揪,喃喃道:“难道,真的要把小宇变成四肢离断的残疾了吗?” “已经再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卜朝东正说着的时候,严骇涵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一看,赫然是骨科的丁长乐打来的电话,严骇涵神色一变,选择了接听。 没开扩音,里面就传出了丁长乐的怒吼声:“严骇涵,我是怎么给你交待的?你们现在是不是把杨弋风叫去了手术室?” 严骇涵便开口解释道:“丁教授,情况是这样的……” “病人的身份和情况特殊,而且还是金教授推荐。” 话到这,丁长乐便破口大骂道:“情况是这样的和杨弋风有半毛钱关系没有啊?” “金教授?金开石这个老杂毛和杨弋风有什么关系啊?他是我的学生还是金开石的学生?” “他是想害死人不偿命是吗?他觉得他与杨弋风交情就很深了是吗?” “你严骇涵是不是觉得金开石就能够吓到我了啊?” “你如果做不到我问你的问题,你早点讲,妈的,当着老子的面,把自己的话当成一团屁来放?” 严骇涵觉得自己很无辜,耐心解释道:“丁教授,小杨的电话不是我打的啊,我也不知道小杨会被叫来手术室。” 黄石南在旁边脸皮一跳一跳的。 这位可是连金开石指名道姓骂老杂毛的人,来头肯定不小,他会不会找自己麻烦啊。 丁长乐估计就只是单纯地为了发泄一下,也知道这件事和严骇涵无关,就继续骂道:“金开石这个老杂毛!” “什么狗屁破事就把我们骨科的人拉去手术室啊?” “你们自己科室的事情,自己去处理不行吗?血管外科没人了吗?死绝了吗?” “我过来了,你把小杨安排出去,我接他回家。” 丁长乐继续吩咐了严骇涵一句。 卜朝东听不下去了,接过电话就开口骂道:“你这个老同志怎么回事,开口闭口的脏话?” “杂毛杂毛的?” “什么叫狗屁破事?” “我们只是给杨医生打个电话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丁长乐就当着卜朝东的面骂骂咧咧说:“我岂止是激动,我想放金开石的血!” 这玩笑可不好开,卜朝东可是警察系统里的人。 当即皱着眉头道:“这位老同志,你慎言,不要以为你年纪大了就可以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我就是警察。” “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杀人的事情?你是自投罗网啊。” “还有,我要正告你一句,这不是狗屁倒灶事儿。” “我的人,是因公负伤的,他不狗屁倒灶,他是英雄,他是为了正义?” 丁长乐中途便打断了卜朝东的话: “别冠冕堂皇地谈什么正义。” “如果是为了正义,你们就该把崩的人给崩了,把该关的人给关着!” “而不要放任杀人凶手,逍遥地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正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