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阿清,对不起,今天算是庆功宴,是我非拉着他出来的。” 境清老早就听说他获得了金像奖,本是准备突击回来给他一个惊喜,没曾想这人喝成这样,境清搀扶着他走出酒吧。 下一秒,周斯杨紧紧拥住她,耳边呢喃,“给我惊喜?” 境清无奈笑下,“又装?” 两人亦步亦趋走进车里,周斯杨捏捏鼻梁骨,车厢内曲幽,合唱的声音还在继续,高亢而激昂,其实仔细一听这首歌很悲伤,但是又饱含对生命的勇猛向往,里面的主人公,外面的主人公皆是如此—— ——“我清白而死。我原谅我的敌人,但愿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 境清猝不及防被周斯杨捞到身上,他圈着她,脸颊埋伏在她胸口,聆听那火热的心脏,鲜活而热烈,“阿清,我好想你。” 来弗洛伦萨一年,他居然见到她的面比芜城还少,都怪她满世界飞,还一走走好几月,忙起来连电话都不给一个,“阿清,”他凑头在她脖子上咬一口,“想不想我。” 他眉眼下压眸中跳动着火星子,佯装生气地看着她,境清被他这样逗笑,“不想,” 周斯杨眉头立刻下皱,境清捧起他的脸,“不想回来干嘛,”红唇啵唧在他两边脸颊,额头,下巴,鼻尖,最后视线停在唇上,周斯杨快高兴死了,他情不自禁勾起嘴角,“还要。” 境清看他跟个花猫似的,就想笑,外面歌曲来了一遍又一遍,前奏倒退倒退再倒退,一点一点带动人,让人热血翻涌,周斯杨好烫。 境清低头,覆上他红润的唇,轻轻柔柔,小提琴和萨克斯交重互迭,一柔一硬,两个火热的生命碰撞出火树银花,灼热,耀眼。 “呼~” 口红斑驳在两人唇上,陡增凄厉灿烂的美艳,周斯杨太阳穴突突跳,她有多久没吻他了,从那里回来,境清对这些接触总是小心翼翼,他当然知道,所以他如江明和所说,离她最近的距离,却是最远的排斥,那段时间,周斯杨的心仿佛被拧成麻花,时刻紧绷和吊着。 他轻声唤她:“阿清。” 境清微笑,轻轻柔柔道出:“谢谢你。” 欲火一触即发。 周斯杨双眸浸着烈火,眼眸微抬,充斥着情欲,爱意,不舍,不忍... 已是昭然若揭。 境清又低头在他唇上一吻。 周斯杨拇指覆上她口红驳曳的唇,动作轻又慢,此时此刻,柔情似水,连呼吸都禁止流通了—— 两人同频爆发,激吻上去。 境清圈紧他的脖子。 鬼知道,周斯杨忍了多久—— 不过,八年他不是也忍过来了。 不差这些日子。 周斯杨手臂收紧,大臂肌仿佛要把白衬衫崩开,肌肉走线愈发硬朗。 她好软,好轻,又好乖, 口中的味道又好甜,又好糯, 男人口中的酒味,流不通的空气,浅薄的呼吸,惊雷般的心跳,蠢蠢欲动的身体—— “嘿,这里不允许停车。” 两人充耳不闻。 外面人左看右看,什么也看不见。 忽地,两人都低声笑出来。 前额相待,水汽喷洒。 “回家。” “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