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以为他是因为拿银牌不高兴,可周斯杨不是这样的人,她问:“林境清和周斯杨的游戏也结束了吗?” “我们不是才开始吗?”她视线紧盯他,胸腔被海风吹得发疼,心脏被冷冽的风刺痛着。 周斯杨抽开手,他眼眸看向远方的漆黑,他开始害怕,冰冷的海风一直灌到胃里,海浪一点一点朝他们袭来,先是打湿鞋尖尖,再打湿鞋底,最后干脆整只脚都泡在刺骨的海水里。就像他一样,一点一点甘愿被林境清蚕食,也无怨无悔。他胸中燃起一股怒火,他说不清也道不明。 境清说:“你怎么了?” 周斯杨侧头看过来,“林境清,我拍摄的作品马上要交给市里,到时候会举办一个评比大赛,整个芜城市的学校,还有一些媒体,包括北市有几家会来。” 境清听老师在班里说过。 “我知道。” 周斯杨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又或者他想听到什么,他笑笑,“班花,那天能不能也把你爸爸邀请来。” 林境清点点头,不管她说不说,爸爸自然是受市里邀请。 良久,境清说:“你还没说你怎么了。” 周斯杨开口:“林境清,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也不是。” 他心里都清楚,那个男孩子是喜欢男生的,他不是不能接受,可靳白庭说的那些话又时时在他耳边发作,他们曾经那么亲密,他甚至和她做过那么多不像她,但又像她会做出来的事情,凭什么—— 周斯杨注视她的眼睛,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他看不穿,为什么—— 林境清踮起泡在海水里的脚,搂着他的脖子,吻在他的嘴上,周斯杨揽过她的腰身,收紧再收紧,从她一点一点的琢吻,到他狂风骤雨般的舌吻,潮湿冷冽的水汽从海上飘来,氧气被冷冷的海风抽成真空,濒死求生的快感一瞬间疯长。 周斯杨很用力,无论是手臂还是夺吻。 双唇被吮吸的发麻,境清想推开他,等一下回去被爸爸妈妈看见,肯定会发现端倪。 可周斯杨的手臂跟铜墙铁壁般,她推不动,高涨的海水正在漫蚀他们的膝盖。 境清鼻腔溢出不耐的嘤咛,这本应该是一场极其愉快的亲吻,这也是隔了许久的亲吻,可是他身上那股野性,不安,烦躁,甚至是控制,全都发泄在她身上,她哼哼出声,然耳边只有呼呼的海风声。 她咬他一口,然周斯杨依旧没松开,任凭铁锈味道在黏黏腻腻的津液中交换,那是生命的力量,是她无法抗拒的力量,境清手在他腰上掐一把,周斯杨才缓缓松开她,她那张唇一定红肿又好看,她的表情一定不满又可爱,可是海面上太暗,他虚无地漂浮,他看不清她。 水汽迅速在两人之间发酵,给予境清短暂又急促的空气,她说:“周——” 他又吻上来,这次他是轻轻柔柔,不紧不慢,舌尖勾勒她肿胀的红唇,如果可以,他打开后车门,把她扔上后座,将她白皙纤细的小腿分开,将那条绿色的裙子推到乳房之下,她的内裤一定是潮湿的,带着腥甜味的,毕竟,她那么敏感。 如果是揉捏她的乳房,再落下红艳艳的巴掌印,那一定是无比好看。 三指进入许久没有做的窄缝,那里该是怎样的柔软和濡湿,可她会喊疼,也会舒服的叫他插深一点。 这算野合吗? 算吧,估计她也不知道什么叫野合。 周斯杨轻笑,离开她的唇。 林境清嘴巴上一空,炙热的吻,温柔的吻,所有的戾气突然消失,她的下半身早就没了知觉,或许那里早就与海水混为一体,叫她没有察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