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庭勾起嘴角,牙齿轻轻刮咬,让男人呼吸猛沉下来,他摁住他的后脑勺,将性器猛怼进去,这一插直接捅到喉管,然靳白庭只是微微皱眉,继续含吮,抽动,姜川抓住他的头发猛地抽插起来,“很喜欢是吧,那就给我一直口,口到死。” 他们开始律动起俩,浊液从他嘴角溢出,靳白庭无法吞咽,咕唧咕唧黏黏的声响在这个不大的房间让人震耳欲聋。 不知道姜川射了几次,他的精液源源不断,将靳白庭填满,“吞下去。” 性器从他的口中扯出时肉红肉红,十分好看,而靳白庭全部吞咽下去,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竟不觉得恶心,这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十分受用,他戴起一个黑色的套,上面都是颗粒,将他翻转过来,屁股的红印子消了许多,用皮带捆住他的双手,依旧是那个趴着的姿势,他直直捅了进去,颗粒的摩擦加上肌肉的曲张,双重快感让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姜川更是叫了出来,他巴掌重重落在靳白庭的屁股上,恶劣地玩弄他的囊袋,“姜川哥,轻一点,啊——” “小白,你太紧了,要多操几次,叫你回去扩张怎么没做,嗯?”他用力扇他的屁股。 “我喜欢被你操,呃......”他双手揪着床单,脖子青筋迸发,下面是几十次不间断快速的抽插,“姜川哥,我是不是比她更紧,更能让你爽。” “闭嘴,专心。”姜川吼了一声,他根本不想结婚,从靳白庭第一次爬上他的床开始,他就越发不可收拾,他想把他摁在身下一直操,一直操,承受着他变态的嗜好,但这世界上还有人与他一样,他不再是孤单的,他可以尽情地把自己展现在他的面前。 外面的霓虹灯已经亮起,所幸对面是大江,这场私密又暴虐的欢愉,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落幕,但窗子上倒映的两人,都乐在其中。 * 今年过年,林境清一家是回北市过的,林成峰先一步把陈锦若接走,因为那边还有长辈在等着。 而境清在考完最后一场考试后,自己打车前往北市。 临走前,张老师拦下她,他苍老了许多,这段时间他到处求人,可是他儿子受贿证据确凿,无论如何都无法补救,但案件在审查过程当中,他发现了几处可疑点,“林境清,你为什么转到芜城来,北市的学校虽然没有芜城中学名声响,但并不差。” “张老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歪着脑袋笑看他。 跟那天一模一样。 他求她,竟没看出来她这么小的一个人,心机这么深沉。 “是你,”张老师激动起来,“是你害了我的儿子。” “不是,”境清双手插兜,“为什么自己犯的错总是不反省,而是要怪到别人身上呢,我就不太明白你们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有些不耐烦。 张老师双眸怔住几秒,林境清笑了下,“那天,我们才回到芜城,学长就迫不及待邀请我们一家去吃饭,本来呢,我爸爸是想拒绝的,可是盛情难却,他说他有芜城中学密卷考试答案。” 她笑看他,张老师面色僵硬,她又说:“我爸爸当然没要,可他呢,他竟然威胁我们,拿着一段破录像威胁我们,你知道的,我爸爸是局长,但凡一点问题,我前途尽毁。” “所以你们骗他去搞什么氢能源投资!?”张老师压低怒火吼。 她打断,“您错了,这个氢能源是一个很好的项目,只要泰国政府那边批了,那钱就是源源不断的,可是学长没有耐心等,他要结婚,要买房,就他那个破职位能攒几个钱,更别说对方是个娇气金贵的大小姐,他既然想要,那必定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张老师,怪就怪在他软弱,自私,没有远见。” 林境清的话似吐着蛇信子的毒蛇,直直蚕食了张老师的心,让它变黑,变丑,变得恶心,张老师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境清开始挣扎,双眸愤怒地盯着他,“是你,是你们骗了我的孩子,我要掐死你。” 境清艰难吐出,“你的孩子就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你们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的父母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这么愤怒,绝望,伤心。” 张老师置若罔闻,他的手很粗糙,力气很大,境清眼前开始模糊,她不想挣扎了,因为她好像看到了那张丘斑疹的脸,他对着她微笑,跟她说,“一起玩啊。” 她也开心地回答:“好。” 好啊,周司洋,可惜我们只赢了一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