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捏着。 然就是这种青涩地手法,使得周斯杨不仅身体满足,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的境清在他的身下闭眼享受。 大雨淅淅沥沥,室内灯光昏昏,青年男女烈火欲与。 凌晨四点,天已经有所微亮,林境清身体很酥软,旁边的男人睡得很熟,她轻轻给他穿上衣服,亲吻他额头,眉眼,鼻尖,脸颊,下巴,最后停在被她咬伤的嘴唇上,如鸿毛般轻轻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眼泪。 “周斯杨,我爱你。” 楼下,阿诺等着,她扫了一眼茶几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忍不住蹙起眉头,阿诺见人下来,面色不悦,女人爽没爽他能看出来,就好比现在的林境清,一脸餍足,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她心理一定十分愉悦。 林境清问:“飞机准备好了吗?” 阿诺点点头。 立马上去几个大汉,将周斯杨架起送上飞机。 临别时,境清唇齿紧闭,眼底含泪,十分不舍地看着已经昏睡的人,心底声音响起——“周斯杨,等我。” “你还要磨蹭多久。”周文清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境清松了松拳,给周斯杨系好安全带,周文清眉头下皱,上前扯住她的手腕,境清侧头眼眸冷漠凌厉,“林境清,别他妈忘了你说的话。” 猛吸一口烟又吐出来。 境清不耐烦地皱眉,“我怎么会像你一样,不讲信用,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一字一句:“那我们就一起去死。” 闻言,周文清倒是挑眉,不耐烦的表情消散开,她还是她,还是那个林境清,狠心又倔强。 飞机起飞,云层之上,愈来愈小。 江渊接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连夜收拾他和周斯杨的行李赶往芜城。 天已经大亮,林境清有些疲乏,她基本没睡。 “干什么去?”周文清拉住她,她颈间,耳后,手臂满满吻痕,心中极度烦躁。 “睡觉。”她甩开他的手,径直上楼,被子里还残余周斯杨的温度,味道,她贪婪地吸闻。 眼泪无声流淌。 带着那些短暂的、美好的记忆进入梦乡。 “已经都准备好了。” 周文清声音不大地嗯了声,脑子里想的全是林境清。 她不耐烦,冷漠,但她对那个小白脸又温柔似水,他猛地睁开眼。 来日方长,当初能困住她,现在也能。 不是又多了一个软肋。 周文清勾起唇角。 “通知亚斯,让医疗组的人准备好。”周文清微笑。 周斯杨醒来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他脑袋有点晕,身边没有人,心中开始不安,他下床,打开房门,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是妈妈? “妈?” 祁婷担心不已,她收到江渊的短信,跟同事换了班,回到家里,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周斯杨,怎么都叫不醒,所幸他只是服用了一种让人昏睡的药物,身体没有其他大碍,就是这身上有一些掐痕和咬痕,祁婷不傻,这是女人留下的。 她还以为周斯杨被仙人跳了,“先吃饭吧。” 周斯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境清回芜城了吗? 可境清不是芜城人,那他是怎么回来的,那境清呢? “妈,林境清呢?”他双手握住祁婷,满脸急切和期待。 祁婷一听脸立马拉下来,“你果然是去找那个女人了。” “我没见过她,从你们分开之后我就没见过她。”祁婷径直坐到饭桌上。 她说得是大一下,周斯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再也找不到林境清。 “她爸爸还在戒毒所,这样的家庭,配不上你,周斯杨,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我医院还有事情...” 祁婷说什么,周斯杨完全听不见了,宛若被惊雷炸劈,心中扭曲愤懑,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