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淡淡勾唇,便离开。 境清说:“你也不怎样。” 周斯杨疑惑两秒,忙想到刚在楼梯上的那句话,眼底闪过一丝尴尬,“阿清,对不起。” “没什么,我和paul是大学同学,仅此而已。”她突然来这一句,对面的人抬眸怔住几秒,她在解释,周斯杨心里头有些高兴,正想说什么时,境清站起身来,身上一股味,便说:“我先回房间了。” 周斯杨站起身来,略显局促,“等等”,可他好像也说不出来其它的,就想多看她一眼,多跟她待在一个空间,哪怕坐在这里不讲话也行,他出声:“你来这里旅游吗?” “不是。” 她很冷淡,甚至是冷漠,周斯杨心皱皱巴巴,盯着她,“境清,你变了。” 境清顿眸,唇线抿直,“周斯杨,以前的事”周斯杨双眸惊亮,期待她说些什么,只见她顿一下,道:“对不起。” 然后绕过他走一条远路到电梯门口。 周斯杨僵在原地,嘴角抽动,这是有多不愿跟他待在一起,还绕路,他现在只要想到从她那张温温柔柔的嘴里说出的话,心里就像被刀子捅一样,喉头呆滞,呼吸微乱。 白种女人又要凑上前来,周斯杨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略过。 林境清洗完澡,躺在床上,新闻上说不少濒临灭绝动物跑了,这志愿者怕是做不成。 她正把玩着手机,劳昂打来电话,“黎娜,你看新闻了吧。” “嗯。现在情况怎么样?” “大火烧了一部分林子,不少动物被烧伤,你要走吗?” 劳昂的声音满是低落,在北美洲的时候,境清差点被大象踩伤,是这位退伍军人救了她,她曾答应过如果需要她帮忙,她也一定会义不容辞。 “不走,你赶我,我都不走。” 闻声,对面的人语气松散些。 两人又聊了一些七七八八的,约好明天一早就去动物园。 夜深,蚊子多到爆炸,林境清想去找前台借点东西,拉开门,是周斯杨站在门口。 “你、” 两人同时开口。 境清看他已经摘掉眼镜,穿得休闲,领口也随意敞开,他看她,穿得单薄,胳膊腿锁骨上都是凸起的红色叮包。 “给你。” 周斯杨把驱蚊东西都递给她,林境清笑说谢谢,他欲言又止,缓缓吐出,“境清,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境清接过药膏就开始往胳膊上擦,没接他的话,“这儿蚊子也太多了。” 他接话,“六到八月会多点。” 境清没敢看他,自顾自擦药。 两人站在门口,周斯杨看她左边胳膊擦完,擦右边的,又弯腰俯身擦大腿和小腿,仅一瞬光景,周斯杨手紧张地捏捏衣摆,别过视线,抬起头,望向她房间里,只开一盏床头灯。 林境清擦完药膏,手又抚上锁骨上的叮包,挤一点药膏到指腹,她微抬起下巴,食指附上,一股清凉不刺激的药味入鼻。 视线交汇时,境清被他那双一眨不眨直视她脸的眼惊住,弄得小腹一缩,尿意作祟,心惊肉跳。 周斯杨唇线抿直,微微勾起,若是换成那时的她一定会佯装瞪着他,还可能故作姿态反手嘲笑他,哪像如今这般,眼神里只有逃避和躲闪,周斯杨心被刺痛,下意识垂眸。 气氛微凝,境清把药膏递给他,“周斯杨,谢谢。” 周斯杨伸出手握住她,抬眸:“不请我进去坐坐。” 语气则是,不容置喙。 林境清微怔,抽开手,本是想着快点涂完还给他,才当着他的面毫无顾忌地擦起来。 他说完,也没觉得哪里不妥,他就想跟她待在一块,做什么都行,他怕这扇门关上后,她又不见了。 林境清本想说太晚了,但话到嘴边——“进来吧。” 她穿了一件长外套,给他倒了一杯茶。 见他盯着茶,她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