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洲被他捂住嘴,一双黑眸雾蒙蒙望他。 少年喝过酒后的脸是平日里几乎不可见的红,脸颊滚烫,像发烧一般,可又多了点别样的颜色。 路嘉洋见他被捂住嘴后老老实实没了动静,这才放开手。 谁想手一松,就跟松了暂停键似的,少年又重新埋头吻了下来。 这样过几个来回,路嘉洋有些不确定地盯着眼前人:“不会喝醉了吧?” 毕竟有前科在,路嘉洋半信半疑,再次捂住江元洲嘴,叫了声:“小洲?” 少年长睫盖下,舌尖轻触他掌心。 路嘉洋痒得缩了下手,姑且当他是醉了,开启与醉鬼的交谈模式。 “不可以亲我,知道吗?” 少年注视着他,不吭声,也不动作。 看着不太像是知道的样子。 路嘉洋刚想再说,忽地被少年拿开手。 少年再次俯身,却是没碰路嘉洋的唇,而是去亲路嘉洋耳朵。 左边耳朵忽地被热气覆住,湿热的气息往耳朵里钻,痒得路嘉洋下意识侧过脸,试图将耳朵往被子里埋。 到嘴的耳朵跑了,少年动作一顿,忽然很轻开口。 “这里也不可以亲吗?” 他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点像小时候,慢吞吞的。 话语间,还带了浓浓的失落和委屈,好像路嘉洋是个负心汉。 路嘉洋反应过来,江元洲这是听进去了他刚才的话。 他揉揉发痒的耳朵,笑看向江元洲,刚要开口,猝然撞上少年湿润的眸。 柔软的卷发垂下,眼前人脸颊通红,因接吻而湿润的唇轻抿。 他今天穿了件红色的羽绒服,羽绒服里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毛衣领口半圈少年下巴,让他模样更显楚楚可怜。 路嘉洋看得一时忘了反应。 他这副模样落入少年眼中,似是被少年理解为默许。 少年拉开他手,重新亲上他耳朵。 等路嘉洋回神时,大半只耳朵已经被少年卷入唇齿间。 少年的牙齿在路嘉洋耳廓上方的某处来回磨,磨得路嘉洋浑身发麻,想起那似乎是有颗痣。 路嘉洋晃神间,又感觉到少年去卷他耳垂。 细细的,像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尝得路嘉洋浑身发烫。 他跟江元洲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过过分亲密的行为。 人身体的适应性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最初未与江元洲有过亲密行为时,他与江元洲的每进一步都几乎是磕磕绊绊。 可等尝试了,一步步接受后,适应了,大抵是食髓知味,久未触碰后,仅是这么一点的刺激,就叫路嘉洋控制不住思绪,脑海中接连闪过细碎片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