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路嘉洋根本不会扭捏于这么细微的差别。 可现在…… 他只觉灵魂与身体被一并架上了烤架。 烈火灼烧,他本能地寻求出路,却不想伸出手,触到的却是火源。 忽地一阵手机铃声在寂静的车内响起。 响过好一阵,路嘉洋才灵魂归位,想起那是什么。 他隔着毛衣轻抓江元洲,说不出成句的话:“小洲……七点……预约时间……” 少年忽地停下,抬头看他。 路嘉洋垂眸与他对望,就见少年像只狡黠的猫,忽然问他:“哥现在,还能去吃饭吗?” 路嘉洋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少年的手落下,轻抚。 路嘉洋于火焰里迷了方向,忽地被少年拨开云雾,他有一瞬愕然。 他过去与江元洲接吻,最初是适应居多,后来也渐渐能吻得入神,近段时间,有时也会吻得面红耳赤。 可从来没有一次,出现过反应。 而江元洲却经常会有。 路嘉洋有时也会担心,江元洲会不会因此而感到失落,或是从中看出什么。 但江元洲似乎并不在意。 少年每每与他接吻,都是满足的、愉悦的,亲完他以后总会紧紧拥着他,像偷吃完今日份糖果的小孩,心满意足入眠。 路嘉洋愕然间,忽然又听见少年声音。 “哥需要帮忙吗?” 路嘉洋一愣,下意识的关注点还是在晚饭上面:“真的……不吃晚饭了吗?” 少年看着他,忽然笑了:“哥一般多久?” 路嘉洋被猝不及防这么一问,险些答不上来。 他不是个会与他人讨论这些荤话题的性格,唯一的住宿经历是大学。 大学室友里梁陶晗心思细腻,也不是会开启这类话题的人,至于钱英卓和文钦磊,他俩精力旺盛得每天上蹿下跳,很多时候都让路嘉洋生出一种他在读幼儿园,而不是在读大学的感觉。 因此路嘉洋无从得知正常成年男性在这方面的诉求。 尽管如此,他多少能猜到,他自己在这方面的诉求应该是有些过于低的。 他的生活总是塞得很满,满到在与江元洲发展出进一步关系前,他几乎未自己去管过这方面的问题。 因此他勉力想了想不知道多久前的上一次,才给出回答:“十几二十分钟吧。” 出口时他完全没多想。 可话落地以后,他猛然想起江元洲那逆天的时间,于是忍不住又补上一句:“这是正常时间!” 江元洲轻声笑,抬手轻抚路嘉洋后背。 路嘉洋被他这么一笑,脸在黑暗里烧得更厉害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