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气息铺面而来的瞬间,即使做了点心理准备,路嘉洋的身体还是不受控的有些僵硬。 江元洲似是察觉到,在唇瓣即将触到路嘉洋之际,他停了动作,掀起眼帘,望向路嘉洋轻喊:“哥。” 路嘉洋听他喊哥,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他对上江元洲视线,刚启唇要应,少年的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印了上来。 柔弱的、温暖的,夹着点蜂蜜的清甜。 路嘉洋有些许无措地轻轻眨了眨眼,呼吸短暂地停了。 江元洲完全没有像上一次吻他那样凶狠蛮横。 此刻的他才真正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好奇着、探究着、又憧憬着,像小狗一般轻磨路嘉洋柔软唇瓣。 他一边试探着,一边观察路嘉洋表情。 见路嘉洋局促着半天不出呼吸,他又开口:“哥能摸摸我的脸吗?” 就连说话也不舍得离开路嘉洋嘴唇,于是呼吸间热气尽数扑在路嘉洋唇齿间。 路嘉洋被他的声音转移走一点注意力,呼吸终于不再停滞。 他垂眸,又听见少年含糊:“我想摸哥脸的,可是我手疼,不太好动。” 路嘉洋一听他说疼,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当即道:“知道了,我摸你,你不要动。” 他抬手轻抚江元洲脸颊,问:“这样吗?” 这话一问出口,江元洲忽地笑了。 路嘉洋有些懵地看着他笑,很快自己也反应过来。 他和江元洲虽说在接吻这事上没什么经验,可摸脸,经验绝对不少。 而且一般都是他主动去摸江元洲脸颊。 可见他这会大脑短路得有多厉害,连这都要问江元洲一句。 好在江元洲很快找补,温顺地拿脸蹭蹭他掌心:“嗯,是这样,喜欢哥。” “喜欢”这两个字,在路嘉洋和江元洲之间出现的频率并不算低。 可此时此刻,江元洲亲着他说出这两个字,简单的两个字里又好似多了点别的含义。 路嘉洋在熟悉的触碰下,身体终于逐渐不再僵硬。 他似新人过桥,不清楚前路是否安全,踩到哪会出现什么样的意外,过了桥又是什么样的风景。 因为格外谨慎,所以对落到唇上的触感也感觉得格外清晰。 那天夜里醉酒朦胧,他只记得江元洲唇.舌攻占时的凶。 而现在,江元洲的动作不仅与凶字毫不相干,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可即便如此,有些硬性存在的东西,并不是举动的轻缓所能改变的。 比如江元洲并不柔软的身躯,比如江元洲即使动作轻柔但也明显强势的主导地位,比如唇齿交互间无法忽视的男性气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