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蝉鸣声中透着一股燥热,远处的树梢也随着风摆动,发出压抑的沙沙声。 天边的夕阳已经沉落,余辉只剩下几丝残光。室内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周围一些地方,却又显得那么遥远和模糊。 昏暗中,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晶莹的汗珠从两个人身上滑落到地面,留下点点水渍。 “不要走……”少年低喘的呻吟响彻耳畔。 安依只感觉快要脱水,口渴到极致。浑身酸软无力,感觉快要死掉了。 只得任由身体被一种陌生的冲击包裹住,双腿不自觉地打颤,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好疼。 安依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竟然是如此地可怕和疯狂。安依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推动身上的少年:“放开我!” 嗓音沙哑到近乎破碎,就算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滚烫如铁的肌肤。 只见少年目光带着一种难言的痛苦之色,看见她挣扎反抗,眼神更加阴鹜,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姐姐……”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用嘴唇摩挲着她的肌肤,“不要拒绝我…求你,求求你……” 嘴上感觉是在哀求,但是使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挣扎根本没有用,她越想使劲反抗,对方就越用力,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去。 对方挺腰间,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刺激她保持清醒,安依用膝盖顶向他的腹部,想让他停止动作。 安淮霖却只是闷哼一声,却还是抱着她不撒手。 少年满头的汗珠,湿漉漉的刘海贴着额前,长睫毛垂着,遮住眼底的疯狂与掠夺。他低下头,他的身躯紧跟着压了过去,覆盖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脖子处吮出一串红印。 衣衫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胸前雪嫩细腻的皮肤和精致锁骨。安依被他顶撞着疼得浑身发抖。 这是来自男性的压制,一个力量完全凌驾于她之上的男性。 他早已不是那个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男孩了。 二人的交合处混合着血液和黏稠的液体,在潮湿闷热的空气中,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 这个味道萦绕在她鼻息间,挥之不去。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安依控制不住地干呕。她难受的晃着脑袋,身体的某处因为疼痛而抽搐痉挛。 安淮霖吻住她干涸的唇,温柔而贪婪。 蝉鸣声愈来愈刺耳,似乎在讥笑他们的卑贱与肮脏,直至震耳欲聋…… 安依猛地睁眼,她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额头冒出豆粒大小的汗水, 半晌,才缓慢地转移视线,环顾四周。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不知是睡了多久,安依感到脑袋昏昏涨胀的。 手间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缓了缓那种难受劲儿之后才慢腾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缓过神来,安依急忙低头检查腿间,发现没有什么不适,松了一口气。 她又梦见那时候,她挥之不去的噩梦。那个被安淮霖侵犯的夏天。那个夏天的记忆犹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刻画在她的脑海里面。 即使过去了五年,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淡忘,但随着安淮霖的出现,那无法磨灭的噩梦再度重现。安依难受的捂着胸口,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