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口后朝天空打了个大嗝,浓浓酒臭弥漫四周,「来,对于尸人千万不能有半点怜悯,一旦有机会就要快狠准的解决掉它,否则下一个变成尸人的就是你。」 拋出匕首落在男孩跟前,炸肉丸捡起后用力握住微微颤抖。 「短刀的好处是迅速灵活,」喝酒吸烟时表情总是一阵舒麻爽感的威士忌,完全不在乎对未成年人的身教影响,他摸摸脑袋后方轻描淡写道:「建议你可以从后脑勺的地方攻击刺入,当然要能掌握到这种时机是需要经验的。」 活下去。 是男孩目前唯一的渴望。 为了活下去,他必须拥有足以打倒尸人的技巧与实力。 「从后脑勺、后脑勺……」炸肉丸反覆默念威士忌的提醒,他紧握匕首的右手缩在腰后,左手往前伸出彷彿是侧量距离的意念延伸,「从后脑勺刺入!」 「嗯,架势不错,你真的没有习过武吗,小子?」 习武? 自有记忆以来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男孩,以前杂货店邻居的大学生哥哥是剑道社社员,一有空总是在家门口挥舞木刀练习剑道。 当时还是国小生的炸肉丸就常坐在门口看着大哥哥练习,偶而还会借来木刀把玩几下,亲切的他还会示范几招给男孩观摩学习。 因为参加全国大赛的关係大哥哥常常半夜一个人挥着木刀彻夜锻练,偶而男孩还会拿着店里的运动饮料给对方补充能量。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哥哥一家就搬走了,连全国大赛的结果如何也无从得知。 「挥过几下木刀算吗?」 「剑道?」风衣男子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点子似地嘴角上扬,「原来如此,与生俱来拥有天赋的傢伙我可是见过不少,你很可能就是其中一人。」 是否真心称讚,从威士忌玩世不恭的脸上看不出来。 「我可不这么觉得,」炸肉丸逼近墙边的尸人,尸人甫刚起身一见到活人靠近便张开嘴巴大吼示威,「我只是刚失去唯一家人的国中生罢了。」 男孩衝上前去。 「喂,别急,」威士忌见状惊觉不妥,想要出声提醒才发现一切都来不及了,「先诱骗尸人走出墙边啊!」 因为尸人背部贴着石墙,要将匕首刺进后脑勺是不可能的事。 而炸肉丸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这么做。 他奋力一跳! 直接以左手塞进对方的嘴巴,佈满脏污细菌的利齿深深崁进肉里,痛楚逼得男孩咬牙切齿,但他拚命忍耐。 右手紧握的匕首趁势插进尸人太阳穴。 终结目标。 尸人两眼一翻、双膝一跪,嘴巴也松了开来让炸肉丸得以取回左手自由。 深可见骨的咬伤不算什么,炸肉丸看着倒在跟前的尸人,还有右手微微颤抖不已的杀人兇器。 我成功了……我做到了…… 他以此悼念母亲。 「真是直接了当的策略,」不知何时风衣男子捧着自己受伤的左手,手脚俐落地洒下消毒药水、涂上不知名的药膏后还绑上绷带,手法极为熟练,「只不过对上单一尸人可以这么用,若是对上复数尸人,还是採取别的战术比较妥当。」 「嗯。」 男孩仍恶狠狠地盯着尸人尸体答道。 「即使是万分之一,你也想体会一下被尸人撕咬的痛苦,依稀可以体会到你妈妈死前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