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 好吧,说实在的还是有点羞耻。不是她实在没了法子,她才不会在这种事情做这种事啊! 当她的手游走在缝隙中时,她几?乎在那一瞬间?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她也很少?这么做,她对于这种事,向来是溺于享受的那一方。 “表姑娘,你不舒服?” 崔决轻轻扣车壁,问询。 她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险些被发现的心和身体给她带来的别样律动?差点让她直接尖叫出来。 “没事……!” 徐燕芝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婉转来形容了,到底是转了几?个弯,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只能?捂住自己的嘴,拼尽全力克制自己。 这春意浓不比其他,虽然她也没见识过其他的,但她可以肯定,崔智这厮的药绝对是顶配,不然她不可能?可以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但一点都不解渴。 她想尽量慢一些,再慢一些来探索如果让药效失灵,但捂住了嘴,她却更清晰地听见搅动?时的水声。 她靠着狐裘上,刺客已是气喘连连,但身体上那股邪火一直灭不掉,反而越烧越旺。 她只能?颓然地看?着矮几?上向后飘动?的那线香又变成了直线,眼前?蓦地白?光一闪,在身体止不住地猛颤后,咬着自己的手掌,不让自己发出引人浮想联翩的怪音。 她大口喘着气,上半身不停地起伏着,在崩溃又带着一丝快意的驱使下,整个人缩进?狐裘中,又觉得?自己流下来的将那大氅都打湿了,十分粘腻。 只能?解一会的渴。 还不够。 她只能?滚到一旁,这才慢吞吞地去找崔决方才告诉她放置在柜子中的衣裙。 这时,许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她能?清楚地嗅到马车的空气中多了一丝清香。 那股清香混着一些血腥味,不必多想,那一定是属于崔决的味道。 但——! 她抓起一旁的狐裘裹在身上。 已经来不及了。 当她用狐裘胡乱地挡住身体后,转眸撞上一双清幽深邃的眼。 “表姑娘,你在做什么?” “你上来之前?应跟我说一下的!!” “我说了,你没听见。”崔决的目光从她方才呆过的地方,落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 露出的肩头,染上了一层粉色。 徐燕芝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块柔软的羊绒毯,深了一块。 “你听见了多少??” “这个马车不隔音。” 她现在羞耻到地面上但凡露出个缝她都会钻进?去。 她欲哭无泪,又想解释“我、我不是非要?,是那个崔智……” “没关系。”崔决的喉结上下一滚,眸色渐深,“以后不会再有了,我杀了他了。” 徐燕芝再次挪了挪身子,实在羞人,她只想逃走。 可他让她无处遁藏,他在她身前?半跪着,轻轻俯下身,双臂就撑在她的身侧,压进?柔软的狐裘中。 “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只要?他再低下头,又可以继续刚刚的吻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汗水将她的面庞完全打湿了,沾湿的发打着弯贴在额间?,鼻尖通红,双瞳剪水。 带着更为腻人的香气,就像一只等待采撷的花。 “我……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好。”崔决垂眸,“不过我也要?休息了,你要?在我面前?弄吗?” “什么,当然不会!” “你刚刚拒绝我,是因为我是我吗?”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我快没事了,这都是因为那劳什子春意浓……”徐燕芝又热又恼,忙去伸手推崔决的胸膛,她的双手绵软无力,就像是另一种邀请。 “如果是他,是不是就不会拒绝了,他会吻你,你也会吻他。” 他眼中浮现出的情绪,将她身体的火势加大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