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还是现在是他的妻子,他都是我的。” 萧羡鱼不可思议回视金斓公主,绝想不到堂堂公主竟敢不顾皇家颜面,不顾身份,把自持端庄抛之脑后,不知羞耻地和他人之妻高谈阔论地抢男人? 是她的出身给了这样的底气么! 萧羡鱼下意识觉得是,可又莫名觉得还有其他的原因…都是女人,出身是底气,可还有另外一个不可忽视的,便是自己男人给予的底气。 金澜公主敢如此,莫不是沈珩撑腰…一想到极有可能,萧羡鱼的手不自觉抖了抖,从骨子里透出一丝凉意。 打压对手显露了局促不安,金澜公主满意极了,却听到萧羡鱼忽然抬头问道:“殿下,听说您将举办朝臣家宴,想来是很忙的,如今您悠哉悠哉和我谈论什么你的我的,看来筹办家宴游刃有余,正巧皇后娘娘因为祭天事宜忙碌不已,需要我宁勇侯府上奏官家力荐您去相助吗?” 听后,金斓公主先是一顿,随后啧啧啧看着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伶牙俐齿的。可惜没有任何作用,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是自己先找个好听的由头离开他好聚好散,还是最后被踢出局外,落一个三嫁没好下场的破鞋名声。” “殿下先不用担心我了,好歹他当初是亲笔写了婚书,光明正大求娶我的,而不是像某些见不得天日的暗字藏辞,相比起来,我觉得那更下作。” 金斓公主皱眉,心想给沈珩写的信被看过了? 可是据眼线所报,沈珩每次收到信都是看了之后当场撕碎扬了,无一例外。 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沈珩告诉她了? 可看她的神色,不像啊…金斓公主百思不得其解,可萧羡鱼已经明显没有交谈的意愿,福了福身就往外走,胆大包天的模样把宫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金斓公主正要发威,又见她忽然回身,说道:“殿下,别的不用多说什么,都是有夫君的女人,我一见到您,首先想到的便是闽都王尸骨未寒,您既然来了这里,还是快点去拜三大天尊,让亡夫早点往生吧!” 说完,扭头就走,秀月跟着,离去前还多嘴小声说一句:“对,岐兰山的三清观不比别处,最灵验了,雕心雁爪的人敢在此造次,估摸会五雷轰顶!” 金斓公主一口气堵在胸口,“quot;好你们两个主仆…来人!给本公主打死.” 香舒赶紧阻止:“殿下,这是三清观,不可乱来!” 要是被那个死丫头的嘴应验了就不好了! “殿下,咱们是为了给朝臣家宴和祭天来祈福的,别误了吉时。” 香舒劝道。 金斓公主愤愤不平,只得顾着正事,拂袖前去参拜。 “等到家宴后,我倒看看她的嘴还能多硬!” 就在这时,走出门外正下着石阶的萧羡鱼忽然一阵眩晕,步伐不稳往地上跌去,这么猝不及防的,秀月扶都扶不住,幸好有人及时过来助了一把。 “相爷夫人,您没事吧!” 萧羡鱼缓了一会儿才看向那人,竟然是尤子嶙的外室妹妹,尤棠。 她想说声好巧,也想道谢,但没什么力气。 尤棠便说:“您脸色不好,去我那歇歇吧。” 她与秀月一同搀扶人离去,金斓公主看完这一幕,问香舒:“那女道士是什么人?” 香舒也不知道,但她很懂办事,马上派人去问。 在金斓公主祈福完后,回禀道:“殿下,真是奇事啊,我以为那女道士就是这的修士,没想到是尤家的人,叫尤棠。” “嗯?尤家有女儿在这里当修士?” 这倒是奇闻啊,在京城,不论官大官小,家中女儿都是好生养在深闺的,怎么会有愿意送到这种地方来吃苦头。 金斓公主好奇极了,“这新鲜事啊,我看她与萧羡鱼相识的样子…你去打听打听这个人。” 道观后园,尤棠的房间很朴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