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27姜家如今一贫如洗,树倒猢狲散,族里许多人离开玉州自觅出路,徒留姜明每日浑浑噩噩,窝在刘家宅子。 而刘家好几个人身为地方官,因此案遭受牵连,到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等候发落。 “羡鱼,我一个小小妇人,没什么认识的人,只有你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拿出钱来盘走银湘楼,我需要钱去打点我父亲和兄弟,不然他们太惨了,我求求你帮帮我” 期待落空,萧羡鱼一时之间不知是失望,还是唏嘘,“你来找我,就为这一件事?” 刘溪兰窘迫地点点头。 仔细想了想后,萧羡鱼答应下来,“但是烧成那样,又是急着出手的,不可能按市面上的价来了,我会叫个掌柜的算个数给你,能接受就卖,不接受就别再出现我面前。” “成。” 刘溪兰已经没有其他可说,便要离开,可萧羡鱼又问了她一句:“你们现在苦难了,你又要卖酒楼,姜明知道的话,还会对你情深不能自抑么?” 刘溪兰毫不迟疑说道:“他对我一直是真心的,在没有那个酒楼前,他便对我好了,就算日子不济,我们夫妻之情也不会变。” 说完,立刻离开。 萧羡鱼则无可奈何,看着刘溪兰的身影消失在影壁那头。 安排的掌柜经过了解和盘算,很快去刘溪兰落脚的客栈找到人报了价,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双方便签了契。 从此,银湘楼的主人易主,修缮完成后,改名望云楼。 玉州那边,刘大人几人被贬官至南蛮之地,刘兰溪拿着卖酒楼的钱和刘母东奔西走才打点好一切。 她偷偷地数着剩下的财帛,听从刘父的话,留在娘家和姜明好好生活,等待兄弟他日官回故土。 外头传来姜明两个儿子急吼吼的叫喊:“饿了!饿了!人呢,给我们弄吃的,要烧鸡,要糖醋鲤鱼,要烩羊肉!” 刘兰溪也不愿意计较他们在这种时候还要维持以前的生活,忙塞钱给个老仆上街采购去。 等到美食上桌,两个高大的男孩狼吞虎咽,等刘溪兰过来只有剩菜残羹,姜明倒不饿,又打发老仆去拿好酒来,这也不知喝了多少,总之每日都喝,没几分清醒。 刘溪兰多劝两句,姜明便怒发冲冠,问她是不是嫌弃他了,想带着酒楼地契另嫁! “我怎么会…你是我夫君,我不会嫌弃你,不会离开你的。”她无助,却不敢表露,温情以待。 姜明根本不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安安我的心,把银湘楼过我名下,我便知道你说的是真心的。” 刘溪兰沉默了,架不住姜明再三问是否愿意,只好道出实情:“那酒楼卖了” 被这消息猝不及防震住了,姜明一下拽起她的前襟,恶狠狠问:“你把京城的酒楼卖了?!” 刘溪兰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不轻:“夫君你听我说,不卖很多事情根本不够银子打点,你也知道现在家里什么收入也没了啊,卖了我们生活不愁了,可以过个几年的…” 姜明一把甩开她,跳脚怒骂:“你个鼠目寸光的无知妇人!那酒楼可是我姜明东山再起的根基啊,你居然敢卖!” 刘溪兰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短短数月,已不复当初温柔体贴,没半分玉面郎君的风采,顿时一股复杂的心酸占据了她整个人。 “我要帮我父母和兄弟啊!他们是因为我们这边抄家牵连的,我岂能对他们不闻不问吗?” 可姜明的表情却很冷漠,仿佛就是在说与我姜家无关,何必理会。 刘溪兰忍不住泪流满面,提醒道:“你们全家人脚下踩的是我家的地,住的是我家的院子,你还能那么薄情寡义不顾我娘家人死活?夫君,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一无所有的姜明极为消沉,事到如今,什么指望都没了,干脆豁出去,不装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