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这时萧羡鱼才解下亵衣露出了光洁的背,上面一道触目惊心的青紫扎进二人眼里。 秀月捂住嘴,自责自己的失职,今天只是简单的洗漱,并没有取下上衣,故而没发现自己主子背后竟被戒尺打出伤来了! 秀月轻柔地抹上跌打药,鼻子抽了抽,沈珩站在一旁整个人冷得让人害怕。 萧羡鱼咽了咽口水,手指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就…就不小心磕的,不信你问秀月” 秀月感觉自己身上被某种气势压得像背了座山一样,头越来越低,在萧羡鱼暗戳中,硬生生忍下对沈相吐露实情的冲动,细蚊声说:“嗯.…对,磕的。” 萧羡鱼小心地瞧沈珩,想看看他是不是信的。也怪自己后知后觉,一躺下就被抱着过度亲密,这才被看见了。 二房那头到底是长辈,如何作妖与朝政上的那些相比都是内宅小事,她不愿意沈珩为了自己去闹,这一天天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日常好相见。 可是沈珩只是薄唇微抿,并没有什么情绪在面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羡鱼放心了,抹好药后房里再度烛火暗暗,沈珩也没了兴致,温温柔柔地搂着她歇下了。 几日后正是近月底了,沈立璋的升迁已颁布,在同僚声声恭贺中告别了公务引旧地,着手准备前往新职。 而沈家后院的回廊上,一个灰青色的高大身影疾步冲进房内。 沈梦红正指着一个女子在责骂,瞧见怒气冲冲的沈殊进来,肝火更旺。 “你人就在他们院子外住,不会找机会去接近接近吗?你连男人的面都没让见上,废物东西!” 那女子掩面哭得泪人一样,一见沈二爷,觉得被沈梦红说男人的事掉脸子,急急忙忙奔了出去,还不小心撞了沈殊。 沈殊没去计较,只当妻子又在自己院子里作威作福,只是这威福当真只在这里便罢了,偏偏要管不住嘴去招惹别的地方。 “你成日在家,到底在干什么!” 沈梦红本就因没成功塞人进那小夫妻院子里的事在气头上,丈夫进来二话不说怒语相向,她也搂不住火了。 沈梦红站起来叉腰就指着沈殊的鼻子骂:“我干什么?我掌管家务还能干什么,整个家里用的吃的乃至你们爷三的仕途哪个不要钱打点,我不是每日忧劳这个,忧劳那个,光凭你们的俸禄银子大家伙都得去喝西北风!” 沈殊一下被骂哑了火,但心里的气仍然咽不下,气呼呼地说:“我的升迁被压了。” “什么?”沈梦红傻了。 “我明明比三弟的还先有谱的,如今他的都颁了,我可迟迟没有动静,今早好不容易见着了吏部的人,才告诉我说是三年考察政绩不足,便让另一个顶了,再等我等一年。” 沈梦红鼓大了双眼:“这,这不是已经定好了的吗?怎么能说变就变!” 沈殊:“人家说一日未正经颁下来那就做不得数,之前的消息是先透露给我,说有意提拔,最后的结果得再看。” “你之前拿了钱银去的,是不是没使到点上?” “哪能啊,我可紧着这事了,能请动的都请过了,都觉得这事铁板钉钉,谁知唉!我方才拉着一个吏部的老哥哥好问歹问,才透露零星半句给我,问我是不是做长辈没个样,得罪了后辈…” 沈梦红终于明白了,大叫起来:”他敢?!” 沈殊用力一拍桌子:“他如今权势滔天有何不敢,你不去挤兑人家,人家会反过来收拾咱们么!” “你可是他姑父,他父亲最疼爱的亲妹妹的夫君!” “那萧氏还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媳妇呢,你别以为这些日子做的事不透风,我回来随便抓个慈莲阁的下人吓唬吓唬就全吐出来了,什么煞气又开坛作法,求药引后塞妾,你们变着法地折腾他们,现在全报应到我身上来了,如今都高兴了吧!” 沈梦红恨得肺管子疼,说:“走,我们现在找他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