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是?” 如此既不会严厉过头,自也不会宠溺过头。 林业绥将书合起,耳坠也一同夹在里面,想起她说的话,他狎昵道:“那幼福能哭的时候是何时。” 不知是不是相处久了,宝因一听,便知道男子想听的答案是什么。 此时只红着脸,不言语。 “今夜我们该做哪个?”林业绥撑头看着女子,手上揉捏她柔嫩指尖,故意开口提醒,“嗯?” 闻言,宝因霎时记起来了,不自觉的往下瞥,又见他穿了寝衣,只披着件外衣,墨发散开,小声问道:“爷沐浴过了。” 林业绥眨眼,点头,笑意不减。 这风也使劲刮着。 ... 完事后,林业绥整好衣衫,拿帕子轻轻去擦拭着女子唇边,又将半蹲着的人捞到怀中,让她坐在榻上,再用湿帕给女子擦着嘴和手。 他审视一会儿,手指揩去残留的,动作轻柔,声音低哑:“咽了?” 因着前面的事,失力的宝因靠着隐囊轻咳几声,眼中含着亮晶的泪珠,脑袋微微向下轻点,他以前不也吃了自己的好几次。 林业绥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明明都已叫她吐掉,事已至此,他只好走去外间,端来茶给她。 捧过茶盏,宝因漱了好几次口。 随后男子又端来能喝的煎茶。 “河内魏氏有意三姐,要为她家七郎来说这门姻亲,魏七郎人不错,心中也有抱负,家内倒没什么祸根坏水的,等过几日三姐到家了,两家可相谈。”宝因饮下口加了些葱姜桔皮薄荷等佐料的茶水,心中仍想着家事,“我想着要是顺利,赶在今年除夕前走完六礼,明年开春便能亲迎。” 九月中旬,郗氏便来了一封家书,说是近日已动身启程回建邺,大概十月上旬末就能到。 那时,她们身为外孙的五个月孝期也守完了,再谈婚事亦无碍。 林业绥擦完手,将帕子扔过一边,安静听着。 “爷觉得如何?”宝因吃了几口茶,很快便觉饱腹,说着伸手便要放去距离稍远的榻几上,“家私虽清,我只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秘辛。” 言外之意,是要问朝堂。 林业绥接过女子手中的茶盏,顺手放在几上,想了想河内魏氏在朝堂上几个显眼的子弟,细思那个魏七郎,以入仕执政为准,评判着:“子弟都是有才能的,只是始终都差着一股风,所以好几人都是抑郁而终,始终无法得志,魏七郎也属这类人。” 魏家大概是想要借他们林氏这股风。 “魏七郎才华不错,心中有沟壑,品德也好,没做过什么坏事,家风亦是清亮,不然便不会祖辈都抑郁逝去。”发现女子在发怔,他探手过去,轻捏了把,“放心便是,不过借风而已,孔明还有草船借箭,使自己的能力永远埋没,那才叫无能,况且未必就是为借风。” 宝因倒是不担心这个,世家姻亲不外如是,好比袁家,只要品行好,家风好,便好。 她脱下金镯,笑言:“这个魏七郎叫我更好奇了。” 林业绥不答,只盯着她罗衫交领处。 宝因也察觉到,垂头看。 男子道:“看来得换一身。” 作者有话说: 25号还有~(我要逼自己一把qwq),评论都看到啦!爱你们 - 第82章 纳妾 宝因晨起后, 体感不适,生出几分倦怠来,梳妆穿衣,理了些府务后, 便倚着坐床上的软枕, 闭目养神。 呼吸一会儿轻, 一会儿重。 后因实在难以入眠, 干脆睁眼,随手翻起了《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 想要使灵台清明,瞧到”常遣其欲而心自静, 澄其心而神自清”时, 侍儿轻手轻脚的进屋, 一个上前来轻扶,一个收拾着几面。 玉藻也来到里间,将东厨婆子端来的粉粥、索饼和花折鹅糕放在榻桌上, 又递过一双犀箸给女子。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