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杨清白识趣地没去问原由,接过军里专门绘制的简易地图仔细看了看,直接调转航向往侧边飞去。 同时间,在雪山战场的另一面,尼泊尔,一个神秘而又容易让人感觉亲切的国家。 对于这里的普通民众而言,他们这两天来最热衷的话题,是早先那个夜晚出现在喜朗峰上的那团诡异而盛大的光芒。 当时看见那一幕的人不算少,有许多人远远地跪拜和祈祷。附近寺庙的高僧也在事后,迅速开始主持一些相关的仪式和讲解。 仪式中,有山民从外面跑进来,激动地向僧侣陈述,自称看到了雪怪和雪怪留下来的巨大的脚印,看见雪变成红色的幻象…… 隐在人群中的尼泊尔方面军情报人员安静地听着,听任那个人手舞足蹈的向身边描绘他的所见,听任僧侣做出他们一贯玄虚的解读。 “如果可以,我其实希望他们可以为鸟布德雅亚将军做一场仪式,将军在参加蔚蓝之前就是住在寺庙的僧人。”一名情报人员转头对另一个小声地说道。 另一个想了想,“那么,由我们来吧,愿将军的英魂安息。” 两人在人群中双手合十。 蔚蓝尼泊尔方面军现在的情绪有些复杂,前线的消息已经传回来……鸟布德雅亚将军在雪峰顶上用自己的牺牲,洗刷了尼泊尔方面军的过错,为他们在整个联盟赢得了尊重,但是那个深受爱戴的小个子将军,从此不会再回来了。 也许,他将永远地留在那里,面向南方,永远地注视和守护这个他深爱的国度,还有他年轻的士兵们。 …… 同时间,尼泊尔境内的一处独立领地,蔚蓝的第三固定探索地。从那片隐世的法式庄园向安纳普尔纳峰延伸…… 一路连绵的山峰,曾是许多蔚蓝天才年轻人踏足的试炼场。 而隐在山峰之下,一条建筑工艺精细的长长的地道,深邃而宽广地展开。 在这条地道的尽头,是一间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的屋子,洛可可风格的室内装饰因为一些特殊布置而显得分外诡异。 耶稣的壁画被人用超凡的技法绘在屋顶上,血肉淋漓。 传说中那些名家已经遗失的画作,很多就在这里,被悬挂在墙上,随便拿出去一幅,都可能震动整个艺术界和拍卖界。 同时,墙壁的橱柜里,放着上百块金属块。 “嗒……嗒……”皮鞋踩在光滑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在隧道中回荡着。 正在行进中的男子,样貌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有一头及肩的卷发,样子说不上俊美,但是有欧罗巴贵族的气息和艺术家的气质在身上。 此刻,若是有韩青禹等人或者另外任何一个参加过试炼的人在场,看到这一幕,看到他,他们就会认出来: 这个人,叫做夏尔·阿方斯。他曾经作为阿方斯家族唯一露面的代表,致辞欢迎那些来此参加试炼的年轻人。 按照华系亚的算法,夏尔应该是那位历史上鼎鼎大名的阿方斯先生的玄孙。 “前线的消息传回来了。” 夏尔朝走进屋子,朝前方说话,但是并没有带上称呼。 这大概因为他面前同时躺着的家人,有点多了。 那里摆有四张如床一般的椅子。 其中最中间的一张椅子上,历史记录至少已经120岁的初代星耀蔚蓝勋章拥有者阿方斯,躺在那里,但是看起来大约只有六十岁左右的样子。 两侧,他的儿子齐勒,92岁,看起来大约五十几岁的样子;孙子德尼,70岁,看起来大约也是五十几岁。 再一个是他的重孙,叫做埃里克·阿方斯,49岁,但是面相在三十四五岁左右,作为生父,看起来并不比自己的儿子夏尔老迈太多。 “是么?这样的一场战争,战士们伤亡,恐怕很严重吧?”阿方斯开口,竟然是很慈爱很心疼的神情和语气。 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