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接着问道:“现场证物的化验结果呢?” “非常夸张!”赵海洋语气复杂,“凶手不知道有多恨叶青彤,在餐厅包间内的所有物品中,只要是她用过的物品,几乎都检测出了氰|化|物!” 叶莺时惊讶地出声:“全都有?” “叶队也在啊。”赵海洋随口向叶莺时打了声招呼,随后继续说道,“叶青彤化妆用的口红里有,下午茶的茶点里也有,就连她自己常用的保温杯里都有!这凶手生怕他死不透啊!” 江淮序不知想到了什么,迅速问道:“专案组现在人手够么?” 赵海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江队,你是想对这4名嫌疑人进行突击预审吗?” “对。我跟叶队去了趟傅灵的老家,现在刚下高速,快到了队里了。” “人手够!我们这就开始做准备!” 双方一拍即合,挂了电话后,赵海洋立即拉着专案组现有的人手为一会儿的预审做准备。 凌晨11点30分,江淮序和叶莺时终于回到队里。 两人匆匆来到刑侦支队办公室,正好碰见顾承平也拿着一份报告进来。 “老大,江队。”顾承平把手中还未来及看的报告递过去,“你们回来的正好,叶青彤包间和餐馆的环境报告出来了。” 叶莺时接过报告迅速浏览了一遍,又不知看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江淮序,你还记得我们去找叶青彤时,她的助理夏宜给我们倒的那两杯茶水吗?” 江淮序怔了下,“你是说这两杯茶水也被下了毒?” “对,那两个纸杯子内壁残留里也提取到了氰|化|物。”叶莺时把报告递给他,眼尾挑起,“还好咱俩没喝,啧啧,咱们也算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江淮序想起在包间内的卫生间洗漱台上看见的那两个纸杯,眉眼蓦地冷了下来,“难怪纸杯中的茶水还都被倒进了马桶里,他们这是想销毁证据。” 顾承平闻言,皱着眉差点儿爆了句粗口。 他刚艰难地将到了嘴边的脏话压回去,就听见身后贺堰怒气冲冲道,“我靠!这个凶手连你们都想毒死?真他妈孙子——要是让我知道凶手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想害我老大?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贺堰是叶莺时的徒弟,只是叶莺时听着“师父”俩字觉得别扭,贺堰便一直喊她“老大”。 他是叶莺时一手带出来的,也是挨骂最多、跟她感情最深的。 “别激动,咱们这一行本来就是高危职业,遇到这种情况也正常。”叶莺时拍拍他脑袋,“还有啊,以后别说这种话,要是让外人听见了对你影响不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老大!”贺堰眼巴巴地看着她,“四舍五入,这凶手可是差点成为我的杀父仇人!我能不激动吗!” 叶莺时:“……谢谢,但我并没有跟你爸爸抢儿子的打算。” 顾承平心底的火气被贺堰这话弄得不上不下,最终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就你这句话,你爸跟老大听着都得沉默。” 叶莺时挥挥手,“行了,小堰子,帮我们泡杯茶压压惊。” “嗻!”贺堰拂袖低首,转身麻溜儿跑向茶水间。 几人在门口站半天了,叶莺时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凶手是想对我们也下手,还是说包间内的水源都被下了氰|化|物,我们只是差点儿误食的倒霉蛋?” 江淮序倚在桌沿处翻着环境报告,“茶叶罐里没有检测出毒|物,但给我们泡茶的茶壶里有氰|化|物残留,凶手应该是故意想给我们下毒。” “疯子,真是疯子!居然敢对警察动手!而且凶手这么无差别下毒也不怕伤及无辜?!”顾承平胸口中刚被贺堰打散的火气又重新凝聚起来。 正说着,贺堰端着茶进来,“老大你刚说茶是夏宜送过来的,会不会就是她下的毒?” “不好说。”叶莺时沉思道,“茶是她送过来的,但不一定是她泡的。” 叶青彤的包间门口有一个操作台,操作台和包间大厅之间有一扇屏风挡着,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