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讲理呀?” 宋季闻言,竖起食指摆了摆,开始传授自己的经验:“侄孙这你得听我的,床上不和的男人不能要,这婚必须离!” 宋疏酒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离婚?” “对,必须离!叔公永远站在你这边!”宋季举杯,“来,干!” 盯着面前的酒杯,宋疏犹豫了一下把自己手里的酒默默藏到背后,小声道:“还、还是不干了吧。” “这你都能忍?” “凑合凑合还能过。” “唉!不成器的恋爱脑!”宋季恨铁不成钢,磨磨牙,自己干了这杯。 宋疏看了眼时间,晃晃发晕脑袋站起来,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撑着桌子及时稳住。 “我得回家了。” 宋季晃晃酒瓶,指他:“你是小狗。” 宋疏想了想,汪了一声。 得了这句,宋季乐了,挥手放人滚蛋。 “要不要叔公送?” “我能走直线,你喝你的。” 歪歪扭扭迈出中医馆,迎面吹来一阵夜风,宋疏立刻身子一缩,抱住自己。 好冷。 他愣愣眨眼,刚反应过来准备跑回家,后背贴上人一阵温暖。朦胧的视野中,洁白发丝飞舞,一张放大的熟悉面庞冒出来。 “喝酒又不叫我。” 注视着似乎许久不见的妖,宋疏讷讷问:“不是说不许跟来吗?” “我没跟着你,我在走自己的路。” “什么路?” “找你的路啊。” 央酒展颜一笑,脸颊贴过去蹭蹭,满足道:“现在找到了,该回家了。” 小镇作息与城市完全不同,天一黑下,所有人便各回各家,少有人会在路上晃荡。此刻主干道上没有旁人,橙黄的路灯照耀着仅有的两个人影。 白酒太上头,宋疏脑袋醉麻了。风一吹感觉冷,一路扯着唯一的热源不撒手,当超大版暖宝宝用。 央酒错后半步,把人类揽在怀里。 他们安静地向前走,下了陡坡,离家不远了妖突然拉住青年。 宋疏疑惑回头。 央酒神秘道:“我有个东西给你看,先蒙上眼睛好不好?” 视力才刚恢复,又要蒙眼睛。宋疏嘟起嘴巴,老大不愿意地把妖的手扯到自己的眼睛上。 他不忘警告:“不好看,我会生气的。” “肯定好看。”妖担保。 在黑暗中根据指引迈步前进。执行,拐弯,迈过门槛,走台阶,耳边的风时急时缓,停下来时宋疏知道自己站在家里三楼的阳台上。 这里能有什么惊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