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镇国公夫人道:“他如何了?” 大夫:“段大人本来就有伤在身,最近又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感染了风寒,这才会晕倒。” “段大人最近一定要好好休息,万不可再操劳。段大人身边的人也要注意,莫再让段大人夜里着凉。” 镇国公夫人看向全辛,让全辛陪大夫去拿药。 等全辛将药拿回来,他和另外一个小厮去煎药。 镇国公夫人看着全辛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再次感叹道:“段羡祯身边的人若是有好好照顾他,段羡祯现在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 宋商晚的手腕被段羡祯的手握得紧紧的,心中有些不快,她道:“我特意拜托吴大人给他安排贴心的丫鬟,是他自己不想要。” 镇国公夫人:“吴大人只是和他同在夷州任职,又不是他的家人,他又能够对他有多尽心?” 宋商晚知道镇国公夫人说的话在理,只是她已经和段羡祯要和离了,之前她还将和离书给了段羡祯,她觉得她不应该再对段羡祯太亲昵,应该适当保持距离。 熬药需要时间,镇国公夫人不适合在段羡祯的屋子久待,镇国公夫人让衙门里的人带她去另一间屋子休息。 “母亲,我陪你一起去。”宋商晚站起身,便想随镇国公夫人一起出去。她却忘记了她的手腕还被段羡祯握着。 因为宋商晚的动作,床榻上的段羡祯的眉头拧起,宋商晚刚刚迈出一步,又将脚给收了回来。 镇国公夫人道:“你就在这儿陪着他,你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身为他的妻子,陪伴生病的夫君,衙门的人也不会说什么。若是段羡祯还有什么不舒服,你让人去请我。” 说完,镇国公夫人抬脚走了出去。 宋商晚看着镇国公夫人离开的身影,意识到她被迫留在这儿陪伴昏迷的段羡祯了。 宋商晚的视线移向床榻上的段羡祯,再次尝试掰开段羡祯落在她手腕上的手。 宋商晚的两颊鼓鼓的,段羡祯都没有意识了,也不知道他为何还有如此大的力气,她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没能让段羡祯松开她。 “该不会我何处惹了你,你故意折磨我吧。”宋商晚泄气地坐在段羡祯的床榻前,小声嘟囔道。人在昏迷中,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吗? 转瞬宋商晚又想到虽然当初她勉强他娶了他,但是她最近又没有做什么惹怒他的事情,段羡祯不至于故意折磨她。 宋商晚看着段羡祯落在她手腕上的手,叹了一口气。她上辈子怎么不知道段羡祯在昏迷中抓住了什么,是不会松手的。 既然暂时无法让段羡祯松开她,宋商晚只能够等段羡祯醒了,再让他松开她了。 段羡祯不知道何时才能够醒过来,宋商晚坐在段羡祯的床榻前,不知不觉趴在他的床榻前睡着了。 …… 段羡祯醒来时,便感觉到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枕着他的手背。他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宋商晚乌黑的头发,然后是宋商晚娇艳的脸。此时女子闭着眼睛,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唇瓣抿着,似乎不太高兴。 段羡祯的手朝宋商晚伸去,想要摸摸宋商晚的脑袋。他的手快要碰到宋商晚的脑袋时,他却停住了,最终段羡祯只轻轻碰了碰宋商晚的青丝,便收回了手。 “大人……” 全辛端着熬煮好的药走了进来。 不等全辛再说什么,段羡祯看向全辛,止住了全辛接下来的话。 全辛看了睡着的宋商晚一眼,意识到什么,他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将手上的汤药递给段羡祯。 等段羡祯喝完汤药,全辛拿着空碗又出去了。 …… 宋商晚醒过来时,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