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流浪小狗一样,祈祷着他能放过你。 空调开得很低,身上的衬衣迟迟没有干,你强忍着阿嚏防止打出来惹恼他,捂着嘴,憋的通红,骤然打了出来。 阿嚏一下戳破了陈翱的怒气,他把游戏手柄猛得砸你身上,闷疼,你连闷哼都不敢发出来,即是聋子,也成了哑巴。 “不发出声音能死吗?”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你,穿着浴袍的少年,大喇喇地敞着上身一片,小麦色的腹肌肌理分明劲瘦有力。 他的脚贴到你的下衣摆,一点点挑起来,你惊恐地拉住已然贴肉的衬衣,发出气音,不住摆头,希望能让他对你有一点点怜悯,这样细弱可怜只让人想揉搓你。 “松开。” “陈翱,求你了,我会转学,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放过我吧。” 你泣血般求他,衣服却被暴力撕裂,掐着脖子,凶狠地进去,五脏六腑都被捅得错位一般。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脸色惨白。 陈翱反手掐着你的下颌,从脉搏中才能知道你还活着。 他说这都是你的错。 “你一天不勾引人会死吗?” “一个聋子还想勾引林致。” “天天红着脸,挺着奶子勾引人,操死都活该。” 你带着一身的伤痕和身下未清理的液体去报警,警察受理后,你联系资助你的人,想要退学回到原本的普通学校。 一向和蔼可亲的资助人却呵斥你,你才知道他们的付出都是要回报的,花在身上资源家里根本还不起。 “你母亲身体不好,你想让她为你还钱去死吗?为你奔波,遭受他人的冷眼吗?” “勾住陈翱,陈家的独生子可比能当你爸爸辈的好多了。” “套住他,不一定你还能还的起。” 你妥协了。 你笨拙地讨好陈翱,双腿发颤,疼得合不拢,你也挤出笑去容纳他。他几乎是疯了一般玩你,彻头彻尾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在一次被抵在器材室的墙上弄时,有人进来了,他离你们就几米。 陈翱整个人压在你的身上,只余两条细腻皙白的腿在被顶得晃动。 你看不见是谁来了,吓得缩紧了,咬紧唇瓣害怕泄露出一丝呻吟。哪怕人人皆知你是陈翱的性奴。 陈翱腾出一只手,狠厉打在你的腿根。 “夹什么夹!松开!” “陈翱,老师叫你。” 是林致。 你因为被唯一给你体面的人发现不堪的一幕,羞愧异常,埋在陈翱怀里。 陈翱猛得将你抛起来,你看见了林致。 林致依旧如同暗夜的月光,此时你才知道这月光多么冷。 “陈翱,不要把她玩死了,很麻烦。” “我会把她干得只剩一口气。” —— “陈哥眼光真好,那小聋子一看手感就很好。” 陈翱微抬眼看向那边腿打颤坚持上体育课的你,然后朝说话的人招手让过来。 跟班屁颠屁颠凑到他面前,陈翱拿着尚未解冻的冰水狠狠砸到他脸上,连续几下,已经满脸鲜血。 “管好你的狗眼。” 他再次看向你这边,显然你也看到了他的癫狂,吓得面目无色。 他很烦躁,一个聋子让他频频失控,一个总是想着钱的残废,你只有在看到他送的珠宝才会眼前一亮。 陈翱想或许他应该抛弃你,把你丢远就不会再失控了。 陈翱腻了你,他出国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玩具被扔掉了。 资助人看你勾不住陈翱,打算将你送给别人。 你以为将陈翱给的那些珠宝给资助人就可以回到以前正常的生活。 资助人你和母亲什么都不懂时签下的合同,你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套牢了。 你认命去了安排的酒局,一个个都足够当你父亲的年纪,你被强逼着喝酒,辣的你直咳嗽,眼泪激出来,眼尾薄红。 你看到那个女人被抽打到血肉模糊,霎那间你慌不择路间逃到了一间包厢。 在你看见了资助人谄媚地对着坐在主位的林致。 “班长,求求你了,救救我。” 你膝行到林致面前,用柔软去蹭他硬邦邦的小腿。眼里蓄满泪水,你控制着泪和珍珠一样,一颗一颗掉落,哭得很美。 陈翱喜欢你这样哭。 他说你这样哭的时候是个男人都想弄你。 这样的你勾引林致成功了。 林家养的瘦马勾到了自家的少爷。 注:女主是林致父亲让养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