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沃寺以投郎说话的声音,这下陈仁杰是彻底忍受不了了。他快步的在房间走动了几步,然后又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发出的动静还不小,可是沃寺以投郎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陈仁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又直接在沃寺以投郎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又伸长的脑袋,想要看着沃寺以投郎的脸。 “你刚刚不还说的挺有劲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柴大晟跟曾家一旦合作起来,那就是强强联手,而且他们动作本来就大,现在更是势如破竹。可你之前还挺自信的,现在那股自信呢?为啥开始胡言乱语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的陈仁杰,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是很好,更是听的出来那种浓浓的责怪之意。 其实陈仁杰他也不想这样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自己跟沃寺以投郎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两个人必须齐心协力,谁有问题都不行,而且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互相帮助,相互理解。 可是现在沃寺以投郎实在是太让人失望,更生气了……毕竟这些时间,陈仁杰自己在家一直在琢磨着应该怎么去阻止柴大晟跟曾家的日益强大,还有就是需要做些什么去壮大自己的生意。 结果现在难得想要一起商量商量,沃寺以投郎却是这样一副天方夜谭的态度,这就让陈仁杰觉得有些生气了,觉得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了那么多,对方根本没有上心。 爱上陈仁杰就觉得自己越憋屈的慌,撑在沙发上的一只手都已经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就在陈仁杰刚准备再次训斥一番沃寺以投郎的时候,对方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让刚准备靠近的陈仁杰扑了个空。 额……陈仁杰斜着脑袋,微微仰起,谁知道正好看见沃寺以投郎背对着自己的屁股,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还没等陈仁杰回过神来,沃寺以投郎倒是很快就转过了身,眼珠子瞪得老大了,就跟发现了一件什么惊奇的宝贝似得,而且陈仁杰也看得出来,沃寺以投郎在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眼神里面有明显的兴奋。 然而陈仁杰也不知道沃寺以投郎现在这一股兴奋的劲是从何而来!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只看见沃寺以投郎高兴的在房间中间转起圈圈来,而且还不断地鼓掌。 “我跟你讲,刚刚我又仔细的想了想,我真的觉得米小禾很可能并没有死,之前米家的丧事也只是一个迷惑我们的障眼法而已,目的就是想要打乱我们的节奏,正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放弃对米小禾一家的纠缠,这岂不是一件一举三得的好事情吗?”沃寺以投郎越说越兴奋,整个人激动地哈哈大笑,眼神里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野心勃勃,满是希望的光。 看着沃寺以投郎说的那么激动,那么自信心的样子,就好像这个事情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害得陈仁杰都忍不住听得入迷,差一点点就真的信了。 那最后的一丝理智,还是将陈仁杰从糊涂的边缘拉了回来。 突然陈仁杰猛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愤怒的看着沃寺以投郎,气的鼻孔都放大了不少。 “我看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死是一件小事吗?你觉得谁家没事开玩笑说自己的孙女死了?还办了丧事,你觉得有这样的亲人吗?所以我说你简直是丧心病狂。”陈仁杰是土生土长的华津市的人,也是地地道道的z国人,对于家乡的传统还是深信不疑的。 可是沃寺以投郎却继续笑着,对陈仁杰那些话完全不听,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臆想当中。 就在陈仁杰失望不行,有些束手无策准备离开的时候,沃寺以投郎却突然飞快的跑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你这又是上哪去?你可不能走,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吗?既然这样,咱两晚上就趁着天黑没人的时候,过去看看米小禾下葬的新坟。” “怎么看?”看着沃寺以投郎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陈仁杰急了…… 陈仁杰这还没答应呢,但是沃寺以投郎就拉着他开始走,“自然是把棺材打开,要是没死,里面自然没人。” 这么严肃的事情在沃寺以投郎的嘴里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但是陈仁杰却吓着了,直接将在原地不愿意往前走。 可是沃寺以投郎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智,所以最后两个人还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