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依旧按照墨朔说的,两人分左右两侧,各自去门的两边。 这扇门虽然比普通城门要宽一些,但绝不是无边无际的那种?。 可是邬云双总觉得自己走了许久,也走不到红门的左侧,她听到墨朔在身后?唤她,于是停下脚步,回?头。 原本只有?不到十米宽的红门,此时看?起来像是绵延不绝的长城,整个城门弯曲,有?种?鱼眼特效的感?觉,墨朔出现在遥远的另一头。 因?为距离太远,他已经只有?巴掌大小。 “怎么会这样?”邬云双恍然大悟,“这扇门果然有?巫术。” “什么巫术?”墨朔几步跑了过来,听她又在胡说八道,便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很明?显,御花园空间扭曲的规则在山顶同样适用,只是规则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我怀疑我们永远也无法走到这扇门的边界。” 邬云双摸了摸脑袋,嘟起嘴,“那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又被困住了?” 墨朔仰头看?着面前的红色门扉。 他们就站在门前,红色的门板无限向天?空延伸,宛如牢笼般将?他们困死。 “没办法了,既然绕不过去,就直接从?门里通过吧。”墨朔转过身,又朝正中心走去,“希望大门没有?上锁。” 两人又走回?到门扉的正中央。 两扇门板严丝合缝,门缝几乎只有?发丝那般细,完全不知道门后?是什么。 邬云双扒在门缝上,怎么也看?不到,便贴着耳朵去听,隐约能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沙沙声。 “朔哥哥,说不定这扇门通往地府。”她转回?头,义正严词地向墨朔道,“我都听到门后?黑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在响。” “阴曹地府也好过继续困在这里。”墨朔走上前,在门上寻找开门的机关。 门上的狮子铜扣做得栩栩如生,连腮上的胡子都清晰可见,根根分明?。 墨朔托腮思忖,“这种?情况一般来说,是要拨动胡须,解开某个谜题,然后?锁就会开了……” 他玩过无数解密游戏,大部分出现在门口?的猛兽装饰,胡须都是解密的关键。 可是这两只铜狮的胡须怎么这么硬,根本拨不动。 “朔哥哥,你在做什么?”邬云双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开门而已,不是拆门。” “你稍等。”墨朔使了吃奶的力气。 只听咔嚓一声,应该是齿轮咬合的声音。 哦,不是,是胡须断了。 唉?这个门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开门,不是只要推一下不就好了吗?”邬云双边说边伸开手,推向大门。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墨朔不屑地说,她真?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和自己的大脑那般简单。 “咔咔咔”三声,厚重的门扉缓缓移动。 “我就说吧。”实际邬云双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门真?的被她推开了,她低下头两手用力,彻底推开了左侧的大门。 一阵清凉的气息从?门后?涌出,驱散了太阳曝晒的燥热。 “这……这是……”墨朔看?到门后?的世界,惊讶地目瞪口?呆,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邬云双抬起头,她的手还搭在门上,也为眼前的一切感?到惊异。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