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错?这不是龌龊,不是淫秽的噩梦!这是爱,这是爱对不对?卿月?” 他冲上去跪在卿月身前,捧着卿月的脸恳求她告诉他答案,一个他需要的,肯定的答案。 卿月看着他,良久她开口:“性是爱的衍生,但绝不是爱的单选题。” 下一瞬,晏沉反手扣住卿月的后颈将她按在沙发上,整个人侵身上去。他在她的耳后脖颈处亲吻,卿月趴在沙发上似乎没有想要反抗。 晏沉将她翻过身来面对自己,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乞求:“跟我做爱吧,好不好?爱我,求你了,让我知道你也在渴望我,需要我。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乖乖。” 晏沉有些急切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抚摸她柔软的身体。 “这是夫妻义务,我不会拒绝的。”卿月乖乖打开了自己,从容地看着他。 晏沉身子僵住了,他目赤欲裂,说出了自己都觉得恶毒的话:“我们是夫妻义务,那你跟谁是爱?跟谁是情浓合欢?江竹影吗?还是盛棠风……” “啪” 清脆的耳光声,晏沉被打得偏过了脸去。 卿月推开了他,什么都没有再说。沉重的关门声传来,只留下无助的男人和满室狼藉。 她可以忍受晏沉对自己的羞辱,但他不能,更不该用盛棠风作为武器。 卿月的安抚让晏沉平缓下来,他环抱住卿月的腰,把脸埋在她怀里。 “对不起,乖乖,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说那样的话,对不起。” 卿月揉了揉他的头发,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呜咽。 她带他到浴室洗脸,温柔耐心地把他抱在怀中轻拍他的背。 就像从前他这样安抚她一样,感情是互相的。哪怕这不是爱情,卿月不能否认,她想要细心地收藏好晏沉的脆弱,挡住他羞于见人的破碎。 因为在卿月心里,晏沉一直无畏地走在她身前,像个无坚不摧的城墙挡住所有痛苦与噩梦。他温柔耐心地呵护着她,将她圈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在晏沉心里,在自己与时屿相爱的时候,在这种有悖纲常,为世俗所不容的爱情里,在所有人鄙夷唾弃的目光中,是卿月坚定的站在他们身旁,支持祝福着他们。她像个英勇的小狮子,张牙舞爪地打跑那些污言秽语。在事情败露,晏沉被母亲关在家里时,是卿月温柔地牵起他的手,挡在他身前拦住母亲的责备与埋怨。在时屿牺牲,他痛苦绝望到想随之而去的时候,是卿月勇敢地抱住了他,抵上一生的时间,将他留住。 她那么柔弱,纤细的脖颈,软绵绵的身体。可是在晏沉心里,她比他更加勇敢,强大。他想起自己幼年时养的一只狮子猫,漂亮的异瞳,雪白的毛发,它威风凛凛,打败过无数流浪猫,家猫,野狗,战无不胜。 卿月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常胜猫咪,她柔软却坚毅。在每一次他情绪失控,脆弱不堪的时候,她都陪在他身旁,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抚慰,将他所有的怯懦都藏起。 “对不起……”睡梦中的晏沉轻轻呢喃。 对不起,知道你那么好,我还是私心作祟想要独占你。 “我有个同学从国外回来,我想邀请她来家里吃饭。你明天中午,回家吃饭吗?”卿月坐在晏沉的办公桌旁玩着手机,随意询问到。 晏沉答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放下报表问:“男的吗?” 卿月好笑地看着他,打趣:“如果是男性朋友,你就不回家吃饭吗?这么体贴?” 晏沉蹙眉,不太高兴:“所以是男人?” 他讨厌家里出现除他以外的男人,雄性的领地意识让他变得烦躁。 “你明天中午到底回不回家吃饭?”卿月不回答他的问题,故意卖关子。 晏沉整个脸都阴沉下来,别过脸看报表,良久冷冷开口:“你跟他去外面吃饭,我让人给你定地方。家里……不可以。” “真的?”卿月挑眉,嘴角勾起一丝笑玩味的笑。“那好呀,定卡尔顿的总统套房。” 晏沉手中的笔都放下了,转身看着卿月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说的是定餐厅,不是定酒店房间。” 卿月做吃惊状,抬手捂住了嘴:“噢……我理解有误,那也行吧。我可以自己定房间。” 晏沉二话不说,伸长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手臂一圈箍紧她的腰:“不行……” “好啦,是女生。”卿月不打算继续逗他,“回家吃饭?想吃什么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