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勃起了,很明显。 卿月想到了那天他裤子上的小红花,她羞赧地别过头,两个人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面对情事还是手足无措。她脱下身上的小褂衫递给他,自己单穿吊带背心总好过他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 竹影没有接,他看见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曲线,执意要她把褂衫穿起来。 “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比较需要遮挡。”卿月小声开口,尾音里的小勾起似乎在调笑他。“吊带背心单穿也没事,海滩上大家都是这样穿的。” 话音刚落,竹影便抬手将她抱起,她的腿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腰,她搂着他的脖子有些羞赧地看着他。 他抱着她,努力控制自己用正常的速度走回房间。卿月靠在他脖颈处,闻到他身上清幽的香气,混合着海风的味道。 关上门,她被温柔地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男人温柔克制的吻落在她的鼻尖,眼尾,脸颊,嘴唇。 卿月搂着他的脖子,竹影温柔中带着强势的亲热,让她开始接受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男孩,而是一个男人。 这个转变,让卿月浑身发抖。她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两人的初遇,他漂亮的小脸瑟瑟发抖,周围男人污秽的言语调笑,让本该唯美的画面变得恶臭。 漂亮的小男孩,随时可能会被台下某一位玩家带走,压在身下哭泣尖叫枯萎。如同她的十六岁,永远无法重塑的十六岁。 所以,她伸出了手要了他,他的十七岁。 竹影捧着她的脸,拇指顶起她的下巴,舌头轻轻打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牙关。卿月喜欢接吻,准确来说是跟竹影接吻。他嘴巴里是好闻的茉莉味,他应该是刚刚偷吃了茉莉青提味的清口糖。 他的舌头勾住她的舌尖,在嘴中拥抱交融共振。他的眼睛像璀璨的星星,迷惑她,吸引她,她无法拒绝地成为了他的俘虏。 卿月的脑海里开始浮现一会可能出现的画面。他握住她的手,掐着她的腰,他乌黑发亮的长发垂到她的胸口,他迫切的喘息吐在她的耳畔。 进入,融合,让距离变成虚无。卿月开始期盼,她从未拥有过愉悦的性体验。或者说,她从未在相爱的情况下尝试过交付彼此。不为繁衍,不为欲望。 晏沉带来的性,带给她的是繁衍的枷锁,是迫切的占有与征服。男人居高临下的单方面掌控,带给她的快感只局限于生殖器官。 这对于卿月来说,叫做交配。整个过程都不过是为了最后等待男人的精液流进子宫。高潮的短暂生理性舒适,也不过是为了奖励她忍耐了这时间不算短的活塞运动罢了。 跟喜欢的人做爱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刺激了卿月,她微微抬起头去回应竹影的吻。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填满了,像是被温暖的溶液包裹。 衣服被一点一点褪去,他很着急,但是又担心吓着她,所以动作很是轻柔。胸前的柔软被男人握在手中,卿月只觉得浑身发烫,氧气越来越稀薄。 “竹影……”她的声音细不可闻。 竹影脱掉上衣,俯下身子将她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的液体舔掉,随后含住她的嘴唇,哄着她一点一点张开了嘴巴,津液搅动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动人。 竹影的手顺着往下,直到触碰到那湿漉漉的腿心,他的脑子里像是有数万束烟花炸开,气息因为激动而发抖,喉咙里是难以抑制的闷哼声。 第一次,是和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 他是她的人,心里是,马上他的身体也会是,他就会完完整整地独属于她一个人。 这个想法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