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 晏沉冷笑,对自己做的过事供认不讳,没有打算反驳:“送回家?上次我就是这么做的,结果呢?这次他找死要落我手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晏泞妈妈气得要冲上来打他,晏三叔脸色阴沉死死拉着她:“小沉,我知道晏泞过分。但这种惩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你要打骂都行,这……” 晏泞妈妈完全没有了从前的贵太太模样,哭喊着骂到:“你儿子被人搞成那样你还说这种鬼话有什么用!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难道家里还要袒护他们夫妻俩吗?卿月在外头如何我本是不愿说的,但如今……” 晏沉抬手把卿月按在怀里,左手捂住她另一只耳朵,冷声打断到:“不干不净的话我不想听,也不希望月月听见。无凭无据,指望着拿晏泞那几句疯话来玷污我老婆名声,嗬!有我在这,我看是不能够的。” 晏老爷子终于开口:“行了!这事到此为止,莫要再讲。泞泞,送出国去疗养吧。” 晏泞妈妈哭得气绝,晕在了晏三叔怀中。 将人送去了医院,晏宅安静了下来。 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开口,语气不容拒绝:“这次的事情,我不追究。从明日开始,你俩搬回来住,小沉不用去公司了,让许晏代管。你就在家休养多陪陪乖乖,我年纪大了,有生之年只盼着能看到你俩的孩子出生。” “晏家这么大的家业,我一个老头攥在手里有什么用?小沉,成家后再立业吧。”老爷子扔下话,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意思很明了,你俩的孩子出生,整个晏家便是你们的。 这是老爷子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今天到医院复查,拍了片子,养了一个月,晏沉的右手已经恢复。 晚上,卿月坐在卫生间的水台上给晏沉刮胡子。 “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晏沉看着镜子,语气有些低沉。 卿月无所谓地笑了笑,抬着晏沉的下巴顺着他的下颚线轻轻给他刮掉青青的胡茬:“有什么委屈的,在哪住不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吗?除了得听爷爷念叨,也没啥。” 老爷子虽然没有相信那日晏泞妈妈的疯话,但不代表他不在乎。勒令两人回来住,也是为了敲打他们。 洗漱好,晏沉正靠坐在床上看手机,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卿月在擦脸,就起身去开门,来的人是照顾老爷子的章婶还有管家童伯。 “二哥儿跟月月还没睡呢吧?老爷子吩咐我来交代点事儿。”童伯笑眯眯的。 两人走进房间,晏沉放下手机打算下床。 “二哥儿的手今日到医院检查可好全了?不用下床,今个老爷子的话也主要是跟月月交代一下。”童伯关切的询问,挥了挥手让晏沉不用起身。 章婶身后的小妹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 卿月的脸色一下就沉了,她转头看了看晏沉,又看了看童伯笑眯眯的脸:“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童伯自然不好说这些,章婶上前一步低声开口:“老爷子怕你们年轻人平时饮食作息不规律,这方面又没点经验。这碗是家里祖传的方子,嗣安茶。温补调理身子最好,您趁热喝了吧,好跟老爷子那边交代。” 章婶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房间里每个人都听清楚。卿月脑子嗡的一声,只觉得此刻的自己,跟养殖场的动物没有区别。 屈辱感让卿月身子发抖,这摆明来给她灌坐胎药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新中国之下人人平等。但是在大家族里,这种该死的封建主义还是默默存在着,刚嫁进来的时候,童管家还称呼她为少奶奶。后来晏潇从政,为了他官誉清明,这种封建主义称呼才改过来。 见卿月没有动作,章婶端着药递到了她面前,温和地开口:“夜深了,喝完您跟二哥儿也好早点休息,这中药冷了喝不好。” 中药苦涩刺鼻的气味窜进卿月的鼻腔,她几乎是下一瞬就捂着嘴干呕起来。 晏沉赶忙起身,护着卿月轻拍她的背,一边看着章婶语气不悦:“拿走!跟爷爷说,我们不需要这种东西!” 童伯依旧是笑眯眯的:“二哥儿这话太为难我们了,老爷子也只是想看到晏家子嗣绵延,繁茂昌盛。” 卿月吐得满脸的鼻涕眼泪,捂着胸口还没有恢复,半张着嘴喘气。 晏沉气得一巴掌打翻了章婶手中的汤药。 童伯朝身后的小妹使了个眼色,马上又端了一碗上来。一样的碗,一样的汤药,一样冒着热气和苦涩的腥味。 地上的碎片和泼洒的汤药被人处理干净,童伯笑着朝晏沉弯了弯腰:“当然,这也不是老爷子一人的愿望。前些日子,我还陪着老爷子到卿家看望少奶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