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拿了钱每次让人带信都说她还病着。结果呢,人都好了,铺子开得那么大,你也没给个话?”真是气死他了,要不是有好心人给他带信,他还被蒙在鼓里。 林大夫能怎么办? 赵凛是连胡县令都搞死了的人,他难道要实话实说,让何大来找事,然后把他翻出来? 他又不傻! 所以他娘的,是哪个混蛋把这两位招了来? 远在千里之外的汤和志狠狠打了几个喷嚏,美美的想着,赵凛和苏玉娘一定已经身败名裂了。 何大伯继续道:“我警告你,三年前的事莫要捅出来。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林大夫敷衍的点头:“知道知道,你放心。” 之后任由何大伯怎么问林大夫话,他始终一言不发,快速给何大嫂解毒,收拾药箱,提起来就跑。何大嫂的毒入了经脉,虽不致命,但一遍手脚偏瘫,老是不听使唤的发抖。 何大伯见林大夫走了,查看完自家夫人的情况,又跑到牢门口喊冤。隔壁牢房缩在角落睡觉的赵老汉被吵醒,爬了起来破口大骂。 对方骂得委实难听,何大伯终于不喊了,安静的缩到石床边睡了一宿。直到天光大亮,牢房的门重新给打开,狱卒给他们送了水和馒头,等他们吃完就被带到了公堂之上。 这次应赵凛要求,并未公开审理。公堂上,苏玉娘已经就位,撰写好的状纸也已经呈到陈县令手里了。 何大夫妇一进去就跪下,何大嫂就抖着手哭:“大人,民妇要状告弟妹苏氏玉娘毒杀我,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陈县令把状纸一放,看向哭诉的何大嫂,道:“你不必告了,苏氏玉娘先状告你们夫妻,夺子不成,两次害她性命。状纸都在这,师爷,拿过去给他们好好瞧瞧吧。” 师爷捧下状纸递到跪着的何大伯手里,夫妻两个凑在一起看。状纸上写得清清楚楚,他们因为记恨苏玉娘,第一次下毒在什么时候,这一次下毒又是哪种毒。条理清晰,和事实分毫不差。 何大嫂心中恐慌,环顾四周,见大门紧闭,大声道:“大人,为何不公开审理,您莫不是想徇私枉法?” 陈县令一拍惊堂木:“你们确定要公开审理?苏氏提供的证据齐全,这个案子完全可以不必审理直接判刑。本官为了公平才许你们辩驳,一旦公开审理,只怕你们要遭人唾弃!” 是苏玉娘主动要求闭门审理的,何大夫妇恨她,公堂上肯定会胡乱说她和赵凛的关系。为了不必要的流言,还是不公开的好。 何大伯冷脸:“我怕遭人唾弃?该怕的是这个女人吧?” 眼看他要长篇大论,陈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闭嘴,你不怕,现在就上人证物证!” “先说三年前你请城西林大夫给苏氏看诊一事,林大夫主动承认是你要求给苏氏开相左的药,还给了他五两银子的好处费。你承不承认?” 何大伯反驳:“没有的事,草民何时交代过他?看病治人这事很难说,开错了药也是有的。”这个林大夫怎么回事,明明昨晚答应自己不乱说话的,现下居然主动认罪! 林大夫也是无奈,昨夜他听说河大夫妇被抓后,就知道事情坏了。思考惶恐了一宿,今早终于主动跑来认罪。 大业历律:从犯主动承认犯罪经过,可适当减轻责罚。 林大夫一进公堂就跪下:“县令大人,当初就是何温旭找到草民的,让草民把苏老板的身体拖垮的,草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主动停了药,并让她另请高明。” 对于他的胡说八道,苏玉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何大伯恶狠狠的盯着他,看来他是不想要共同的船了,既然如此,他也反咬一口好了。 “大人,他胡说。定是他自己贪财,故意用不好的药糊弄苏氏母子,事后怕担主要责任才拉我下水的” “肃静!”沉县令用力拍着惊堂木,“我们且不说这个,那苏氏状告你用毒香毒害她一事呢?” 何大伯申辩:“大人,那就是普通的香料,用了之后只会让人困倦熟睡。是安神香,并不能害人。” “普通香料吗?”苏玉娘冷笑,“那为何大嫂闻了会中毒?” 她道:“大人,此香名唤‘一梦黄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