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忙。但凡你课业有阿宴一样好,弄进去能那么困难吗?” 钱夫人看不过去,连忙过去把钱大有的耳朵解救出来。听了胡夫人被害一案,她心里也有些发毛:“好了好了,能有多忙啊,要是年底还没消息,我都要写信去说说大姐了。就这么一个外甥,再忙也得帮啊!” 钱大有躲在他娘身后点头:“就是,能有多忙!要是姨夫来信让你去荆州接他,你肯定现在就走了。他们家总有那么多借口,就是觉得你和娘不重要!” 钱父气得要死,抬手又要打,钱大有一蹦三尺高,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他跑出一段距离,在回廊上撞到齐宴,吓得后退两步,骂道:“你有病啊,躲在这吓人!”他骂骂喋喋往前走。 齐宴后退两步拦住他,问:“你最近和赵凛有往来?” 钱大有下意识的说:“关你屁事!” 齐宴蹙眉:“温光启果然没乱说,他说你和赵凛一起搞他。我奉劝你一句,赵凛此人阴险,你还是少和他往来,否则被他玩死了都不知道。” 钱大有一听就不乐意了:那可是他的‘偶像’——麒麟客。 “赵凛好得很,侠肝义胆、锄强扶弱,他是我拜把子兄弟,以后就是我大哥,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我大哥的坏话,你试试!” 齐宴:“他会和你拜把子?” 钱大有:“暂时还没有,不过快了。” 齐宴觉得这个表弟脑壳有屎,冷哼一声走了。 又隔了几日,听说琼华楼关门了,后厨伙计全部散了个干净。 他惊讶,特意去一趟。去的时候一堆人进进出出的在搬东西,有个管事边指挥众人边嘱咐:“小心点,东西别磕坏。” 他上前询问,管事的上下打量他,道:“李老板已经把酒楼卖给我家主子了,我家主子打算改成绣坊。” 齐宴又问:“他多少银两卖给你的?”那么挣钱的琼华楼改成绣坊,简直是暴殄天物。 管事的不悦:“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去去去一边去,别耽误我们忙。” 齐宴被推的连连后退,对面茶楼二楼雅间。李昌海努努嘴道:“你看吧,幸好我卖的快,不然这楼还得还回去。” 赵凛饮了口茶:“那么挣钱的酒楼你当真甩的干脆。” 李昌海摊手:“能有什么办法?谁不知道温光启后面的是胡县令,拿在手里也是个烫手的山芋。我已经低价售卖了,短时间内压根没人肯接手。楼下那位的主子是外来的,艺高人胆大,不过压价也真狠,五千两生生给我砍到三千两。”说着他掏出银票数了数,数出十五张给赵凛:“呐,你也数数,这是答应给你的酬劳。” 赵凛先没接,抬眉问:“你当真舍得?” 李昌海把银票往他面前一推:“你这话说的,李某还没老糊涂,账还是会算的。你若不帮我,我不仅拿不回酒楼,那口气也始终憋着。如今我报了仇,又白得了一千五百两,该感激你才是。”说着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秘方放到银票上面,“听说赵秀才时常去琼华楼买酒,这是‘竹枝春’的酒方,就送给你作为谢礼吧。”竹枝春的秘方温光启知道,也不知道泄没泄露出去。反正现在酒楼也不开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赵凛把银票和秘方收下:“行,李老板大气,今后有机会再合作,赵某先走了。”说着拱手起身,往楼下走去。 李昌河抚须:“不错,大有这朋友不错。”比那个鼻孔朝天的齐宴小侄强多了。 赵凛下楼躲开齐宴,径自往城隍庙去,找到又在后院种葫芦的权玉真,把‘竹枝春’的秘方给了他。权玉真一脸莫名其妙,蹙眉问:“你给这个给老道作甚?” 赵凛:“道长不是喜欢喝酒?” 权玉真无语:“你见过直接给喜欢吃猪肉的人一只小猪崽子吗?老道喜欢喝酒又不会酿酒,你能找个会酿酒的么,读书读秀逗了!一点也没有宝丫机灵,有空多带她和星河来玩玩,不然你别来!” 赵凛被骂了一顿,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等去了何记酒楼看到赵小姑后询问:“你玉娘姐姐呢?” 赵小姑正在学算账,环顾一圈后道:“方才还在这儿呢,应该去后厨了吧?” 赵凛看看抓耳挠腮的妹妹,没好气道:“你有空的话还是把字也一起学学吧,好歹也是半个老板,大字不识一个就太不像话了。” 赵小姑连连点头:“俺有在学的,俺回去都让宝丫和星河教俺,已经能认识简单的字了。” “不错,有上进心就好。”赵凛点头往后厨走。 还不是饭点,后厨并不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