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认识白夏的时候,张万清担心她长得太好,被外界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特别是在她去文工团帮忙的时候,更是担心她松懈了学习,现在知道了这?孩子一根筋的性子,又担心她满脑子都?是学习研究,错过了女儿家最灿烂的几年。 真是操着一把老父亲的心。 敏锐的感知到张万清周身真挚的爱护之情,白夏心头?有些触动,乖巧的微垂下颌。 “嗯,我省得。” 不骄不躁,不自视甚高,即便脑瓜子再聪慧,也听得进去话。 张万清越看心里越喜欢,只?恨这?不是自家的闺女。 “原先咱们?军区推荐的大学名额,是本省的黑大,但是我现在要想想了,看看能不能争取到首都?的学校。” 就一般的学生而言,黑大的确是非常好的学校了,但是白夏不一样。 她就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知识于她是水,那疯狂的汲取速度,就连他都?有些叹为观止。从?一张白纸到现在独立可以完成硕士生的生化项目,也不过才短短两年。 他私心虽想将她留在自己家乡,留着这?片黑土地?上,但是却不能这?么做。 她适合更广阔的舞台。 师资力量最为强大的首都?,才能发挥出她最大的潜能,他也想知道,这?块‘海绵’到底有多大。 再次从?张教授家出来,白夏眉眼比来时的笑意更浓,是对自己的努力被尊重的人?认可的开心,也是对未知的大学生活的期待。 人?人?都?想读大学,她也想看看人?人?都?向往的大学,到底有什么好。 当天晚上,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裴延城。 * “去京市读大学?” 对他而言,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媳妇去了京市不仅不能天天搂在怀里,更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一次。 “还不一定?呢,老师说要争取,不过去哪儿都?一样,我就是想看看大学是什么样儿。” 往年也有些女子能上私塾的朝代,但是基本上到了及笄的年纪就停了,却没有哪一个像现在这?样,想读到几岁就读到几岁,听别人?的描述,这?大学应该是相当于国学的存在,可比私塾要正式不少。 兴奋地?说完自己的想法,见他没说话,白夏从?他臂弯里探出脑袋,掀开眼皮往上瞧。 屋子里关了灯,就剩窗外一片冷白的冬雪,透过缝隙印出点点微弱的光亮。 她瞧不清他的神色。 “你不舍得我去?” 含着笑意的话音刚落,就被低头?的裴延城堵了满嘴,唇舌都?被里外厮磨了一遍才罢休。 男人?覆着细密伤痕的手掌,一寸寸地?滑过怀中人?柔顺的长发,顺着她微卷的发梢落在光滑的细腰上。 酥麻麻的触感,让白夏从?背脊到头?皮的毛孔都?好似炸裂开来。 “是有点舍不得,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酸楚感......” 雏燕终要南飞啊。 他装模作?样的感慨还没说完,就被白夏不留情面地?用力拧了下侧腰的软肉。 纤细的指节只?揪着一点皮,却恨不得转个360度,还挑得是他最敏感的腰侧,纵使是铁铮铮的硬汉,也被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白夏可不会心疼他,一巴掌拍向他的腹肌。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找打呢!”m.HZgJJX.cOM